众人听了老头的话都是集体无语，但无语之中又有几丝沧桑无奈。
是啊，老王头确实可恨，但每个人可恨的背后或许都有着不同的故事，或心酸，或悲哀，或痛苦，但凡不是被得走投无路，相信谁也不会选择瓷这条路，更何况还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瓷并不是开玩笑的，遇上马路杀手，假瓷都会变真车祸！
老王头继续道：“那天我就在街上瓷，运气不好没遇到下手的对象，正巧看见一帮人围着说什么杀人的事，我老头子一辈子也没被人关注过，当时就随便吆喝了几句，没想到大家都真的把我当目击证人了，你们知道吗？有时候假话说多了，自己都会觉得是真的，有时候我还真的以为我就是目击证人了，警察来了我也是这么说的，我怕啊，就怕我跟警察说我不是目击证人，他们问我大晚上的去那里干什么，我一说瓷的肯定要被抓啊，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刘子小兄弟，大爷我也六十多了，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死了我还替你烧过纸钱，这事真的不能全怨我！”
“哎……”
刘子叹息一声，什么也没说，到此，第二位证人的证词全部作废，似乎刘子杀人的事看起来不像是真的，难道这么多证人真的个个都是在说谎？
一直呆在一边沉着脸没说话的一把手儿子此刻脸更难看了，翟浩看我们闹了半天忽然道：“刘子，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杀人了，我是堂堂翟书记的儿子，我本就没有必要撒谎，因为我要什么有什么，对你何必撒谎，你问他们有什么用？”
刘子冷哼一声道：“我死后化作孤魂野鬼，第一个调查的就是你，你别急，你的事慢慢再说，现在该到张晴晴了！”
菲比酒吧的援****张晴晴看着刘子森森的脸孔，不自的打了个寒颤，道：“我可没说假话哈，我当时说的都是真话，你别找我麻烦。”
张晴晴说得很实诚，因为了前车之鉴，我仔细的观察过说话时候的眼睛，很真诚！
前面的许清泉和老王头说话时候眼神总会躲躲闪闪的，最后的揭足以证明他们说的都是假话，而面对张晴晴说的话，不止是我，陈和陈祖新都发现的眼睛很实诚，带着一丝惶恐，本没有说谎的迹象，难道说的是真的？
真的看到刘子杀人了？
莫非之前两个的证人证词作废都是白整一场，张晴晴的话就足以证明刘子说的是假话？
这时，一直抱着双手看戏的刘华峰忽然冷笑一声道：“人都是自私的，在危险面前所有人都会说谎，为什么要这样问他们，直接动手算了，谁说假话就杀了谁，多么简单的事被你们搞得这么复杂！”
我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刘华峰杀心很重，不然之前就不会拼命想要把刘子杀了。
陈看了他一眼道：“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们宗教局的权利管辖范围，你可以看，可以提建议，但取决于否是在我。”
“呵呵，随便！”
李华峰罕见的没有发怒，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随即不再说话，双眼看向地下室的顶上，眼中似有波纹闪过，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一般。
我问张晴晴：“你说清楚一点，当天到底是什么样的事发过程？”
张晴晴道：“我没有下，当时我就在菲比上班，我在二亲眼看到刘子走过去扶住了死者，仅仅几秒的时间人就死了，不是他杀的还会有谁？”
刘子忽然问：“你亲眼看到我用水果刀捅进了他的口？”
张晴晴想了想道：“没有，当时我的角度只能看到死者的后背，但一个活生生的人和你接触了几秒人就死了，不是你杀的还会有谁？”
刘子怒道：“我说过，他出来的时候就被人捅了一刀，我走过去只是想扶住他，却没想到他全都是，所以才推开他跑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