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夏侯衔慌乱的摇头,他怎么会是懦夫?
“不是?”容离挑了挑眉,“你想想你之前说的话,将所有错归咎于一个人上,你自己就一点错都没有吗?跟我装什么害者,就你这样的不是懦夫,那全天下就没有懦夫这个词儿了!”
容离说的掷地有声,抬着下微眯了双眼,“错了就是错了,别找理由,慕雪能哄得住你,也只能说明你耳子软,那怪的了谁?你为一个男人,连独立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就你这般还让我信你,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夏侯衔脸已惨白的不似人样,今日容离的话直心窝,将夏侯衔极力想要掩藏起来的事实剖开来摆在他的面前——鲜淋漓。
他是恨慕雪骗他,可他恨的何尝不是自己?
若是他能多想想,何尝会弄到如今这般田地?
他悔啊!
他真的…不甘心呐!
“你,还爱我吗?”夏侯衔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心间疼,满眼希冀的看着容离,“如果,我能改变,我们还能重新来过吗?”
话语间,竟带着祈求之意。
“不能。”容离斩钉截铁的道,眉头皱起,这人怎么说不明白?
“若是爱你我便不会离开,既已离开,那便说明我已不爱你了,彻底不爱了,你明白了吗?”容离觉得和夏侯衔说话,必须将话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明明白白,要不然这人听不懂的。
要说他脑子没问题,谁信?
“可是…可是你之前那般爱我,怎能说不爱就不爱?”夏侯衔还是不愿相信,他不能接容离不再爱他这个事实。
“你也说了是之前!”容离要疯了,觉得自己的耐心将消失殆尽,“以前年轻,不容易犯错误,现在我了,了,所以不爱你了,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不?”
再胡搅蛮缠,就要打人了。
怒气已到了临界点,马上就要发。
“那…”夏侯衔间微涩,“你知道你将要嫁给夏侯襄了吗?”
“废话,大婚的日子都是我挑的,你说我知不知道?”容离跟看白痴似的看向夏侯衔,“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赶找太医看看吧。”
极度怀疑,夏侯衔脑子被驴踢了!
“你选的!”夏侯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选大婚的日子?
或者换句话说,为什么要嫁给夏侯襄?
为什么?!
“为什么?呵…”容离当真是被夏侯衔气乐了,深呼吸了两口气,笑着看向夏侯衔道,“我说我做慈善,你信吗?”
“慈善?”夏侯衔不大明白。
“你有病吧?问我为什么嫁夏侯襄?”容离简直觉得夏侯衔不可理喻,“我爱他呗,我为什么?我要不爱他我吃饱撑的嫁他啊!”
“你爱他!”夏侯衔那模样似乎又被容离惊到,好像不应该爱上夏侯襄。
“离儿爱我,有什么问题吗?”不知何时,夏侯襄出现在院子门口。
院里的两人同时看向夏侯襄,不同的是夏侯衔满脸怨恨,而容离一脸的喜意。
“你不是回府了吗,怎么又跑回来?”容离的声音变得有些不同,那是独属于对待夏侯襄的亲昵,听在夏侯衔耳里异常刺耳。
“你上次想看的游记。”夏侯襄扬了扬手里的书。
上次容离随口说想要一本关于天祁详尽地貌的书籍,若是有关于周边列国的就最好了,手里倒是有几本,可是不大详尽写的也没有意思。
夏侯襄回去便着人去寻,今日回到府里刚忙了一会儿,这本书就被送回了府里,他怕容离无聊,就将书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