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南楚皇帝抵达天祁。
夏侯赞携众臣子前来迎接,为表自己对南楚的重视。
南楚皇帝四十余岁的年纪,从面相上看倒是个宽厚之人,长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面如冠玉,若涂脂,三缕胡须让他看起来一副忠厚长者的风范。
南楚皇帝一见到夏侯赞,登时快步走了过去,夏侯赞稳如泰山,他是大国皇帝,理应接小国的朝拜。
南楚皇帝携众使臣向夏侯赞行礼后,夏侯赞才开口道免礼,并向前两步,和南楚皇帝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
两国首脑会晤本就极为正式,毕竟代表的是两国的形象,稍有差池,危害的可是国家利益。
整整一天,两国皇帝不仅仅从政治上,还从文化、风俗上进行了流,南楚皇帝更是将带来的珍宝全数进献给夏侯赞,并提出想要和天祁置换些用品的提议。
南楚地湿之地,生产生活极其不便,有些生活必需品南楚并没有,是以才有了此次的出行。
即便如此,南楚的军事实力实际不容小觑,粮食丰富兵强体壮,他们所属的位置有利于稻谷的生长,一年中要比其他地方的粮食多几季,是以对于兵力而言,南楚还是很自豪的。
此次出行已是计划了许久的事,南楚的生活用生产实在不尽人意,再加上他家的儿一直心仪天祁战王,所以南楚皇帝便想着,能不能带回自己国家所需之,并将自家闺嫁出去。
白天谈完了正事,晚上自然就是要摆宴款待南楚贵客。
皇后协后宫妃子前来,众臣子夜带着家眷赴宴,一时间气氛热闹了许多,有人的地方自然不会太过冰冷。
按宾主落座,宫宴正式开始,食酒又有歌姬舞姬,皇宫院歌舞升平,好一派繁荣之象。
众人推杯换盏,顷,南楚皇帝开口道,“祁皇,寡人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
南楚皇帝极为客气,对待夏侯赞也是尊敬有余,他的态度很令夏侯赞满意。
“楚皇不必客气,有什么事直接讲来便可。”夏侯襄笑着说到。
“小皖月已到议婚的年纪,这孩子的被养的骄纵,南楚的男子不了的眼,所以寡人此次带小前来,是想和祁皇商量商量,可否从天祁选一男子,与寡人之皖月结为夫妻,到时天祁与南楚两国能永结秦晋之好为友谊之邦,岂不哉。”
夏侯赞想了想,西楚皇帝的提议不错,两国和亲也是结的表现,现在天下不说多太平,周边的小国也不安定,夏侯赞也是烦不胜烦。
若是通过和亲,可以摆平一个军事实力强的国家,最好还能为他所用,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好,楚皇提议甚好,不知皖月公主何在,于我天祁可有心仪之人?
西楚皇帝呵呵一乐,“小准备了一只舞曲,想要献给在坐诸位,还请祁皇先行看过,这些咱们容后再议。”
“好。”夏侯赞点了点头。
坐在他旁的皇后对南楚皇帝侧目而视,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想要把儿给皇上的意思?
宫里刚选秀不久,若是再来个公主,可真真是棘手了,这个南楚皇帝看着老实,心怎么这么黑呢?
其他在座的嫔妃也在心里骂南楚皇帝,们想的和皇后一样。
其实不怪南楚皇帝说的模糊,他家儿喜欢谁他在清楚不过,甚至可以说整个南楚大街小巷无人不知皖月公主爱慕何人。
但这话不能当面挑明,南楚皇帝看向在王爷位上坐着的夏侯襄叹了口气。
战王对于天祁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存在,他家儿一厢愿的爱慕人家,先不说战王喜不喜欢他家儿,单就是天祁皇帝这一关就不大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