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慢慢隔开窗栓,窗子被打开,从外面率先跳进一个穿夜行的人,他形轻便,进来后先看了看屋的状况,接着招呼后的人进来。
第二个跳进来的人背着一个体型庞大的口袋,落地声有些重,被打头儿进来的那个训斥了一句,“小声点儿,别惊动了人。”
“唉,哪里用这么小心,要是醒着就见了鬼了,咱们这迷烟可不是闹着玩的。”
叁万
“就你话多,坏了主子的事儿,你就等着被削吧。”打头的小心谨慎,生怕出了岔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待看到床上的人确实在睡中,并无异样这才放了心。
向后一招手,“赶的,别墨迹。”
“哎,”后的人将口袋放下,便解便道,“沉死我了,到底吃了点儿啥?”
打头的人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绣花荷包,听到这话后,回过抬手拍了他脑袋一下,“瞎抱怨什么?赶的,办完事儿好回去复命。”
被打的那一个了自己脑袋,嘟囔道,“我又没说错,一路上都是我背的,还不让抱怨了。”
“行了行了,等这事完了老子请你喝花酒。”打头的人不耐烦的挥挥手,真是晦气,和这小子一个块干活磨磨唧唧的,要是自己早就弄完了。
“嘿嘿嘿,我就是在大哥不能亏待了我,”那人也不抱怨了,手脚快了许多,“不过倒是便宜了这小子,一个傻子,没想到竟有这种艳福。”
他折腾了半天,终于将口袋里的东西拖了出来,赫然是一个人。
那人满脸的横,子被绳索绑着勒出一道一道的印,此时正在地上毫无意识地扭动,满脸不正常的红鼻息间着气。
他踢了地上的人一脚,接着嫌弃的将他丢在床上,里骂骂咧咧,“他娘的扭什么扭?大哥,你拿的是什么药?药效发作的还快。”
打头儿的人从荷包中拿出一粒药丸,着容离的下,让张开将药丸放进去,语气里带着得意,“到那当然,这可是醉红的特效药,我费了老鼻子劲才求来的,专门调教不听话的姑娘,一颗奏效,再贞洁的子到了醉红里没有不就范的。更何况我可给这傻子吃了两粒,就是怕他傻不得其门,现在药效也能领着他将事儿办了。”
“嘿嘿,大哥果然厉害,你这荷包也是醉红里相好给的吧?”
“去去去,就你话多,赶走吧。”
“大哥,不用给他们摆好了吗?”
“不用,这小子药效发作了,两人穿的又不多,不用费劲,给他把绳子解开。”
“好嘞。”
将绳子解了,又拿被子给两人盖好,他们将进来的痕迹抹去,翻窗出了房间逃走了。
待他们出了院子,床上的容离缓缓睁开双眼,一手将舌下的药丸拿出来,一手劈向旁正在蠕动的胖子。
容离险恶的皱了皱眉,避开床上已晕了的一坨,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之前在打头儿的男人将药丸放容离里的时,便迅速将药丸压在舌下,以防自己误吞。
此时看着手中的药丸,容离眸微冷,古代后院的人就这么善于给别人下药吗,是想离开端王府,可那也得堂堂正正的出去,背上通的罪名,怕是出得王府便府吧?
容离四看了看,没有找到能用的东西,之前绑着床上人的绳索被拿走了,打开橱,幸好上次从嫁妆里拿的布料还剩一匹,此时只能凑活用了。
容离将布料对折,拽住其中一头,拎着床上胖子的服,将人弄下床便用布层层裹住,绕了好几圈,确定胖子如何也不会挣开,系好并在后面留下一个长长的尾。
接着又找了一团碎布,把他的堵上,为了防止他中途清醒,容离又给了他一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