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回过神来,还没开口脸先红了三分。
侧的手不自觉的抓了抓侧的摆,“公子言重了。”
眼神瞟向他,不敢去看面前的男子。
容敬本就不是话多的,瑾萱眼神飘啊飘,总是不自觉的要往容敬上飘去。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容敬估着宴席快要开始了,他为小妹的娘家人不在怎么能。
于是,容敬向明显不在状态的瑾萱告了声罪,“喜宴在即,在下先行一步。”
“嗯。”瑾萱轻轻应了一声,待容敬渐行渐远后,转过头去看着他的背影,眼中一抹晶亮闪现。
随后突然意识到出来时做什么的,连忙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心中盘算着,不知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待回去后,定要寻得那名男子。
战王府特开了一院子作为摆下喜宴之地,来往的小厮面上无一不带着喜气洋洋的笑意,坐在喜宴上的众人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战王府中没有丫鬟婆子,只来来往往的小厮.
清一的男子侍者,这让参加喜宴的夫人们再一次羡慕容离的运气。
们是过来人,自然之道府里丫鬟多尤其是漂亮的丫鬟代表了什么,若是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神,保不齐哪个就爬了主子的床。
到时轻则当个无名无份的通房,重则抬姨娘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再怀了子,当真什么都要分人家一份。
夫人们自然不希自家疼爱许久的儿过那样的日子,若是天下男子都能像战王爷这般该多好。
将羡慕的目投向谢菡,还真是好命,婿是战王不说,还是个专于儿的战王,想想提亲、迎娶的场面,们家的儿,何时才能遇到这样的男子哟。
谢菡和容源,已调整好心,此时分席而坐,两人脸上满是喜悦。
儿有个好归宿比什么都强,送嫁时的难过时心和环境使然,一旦想明白了,便只余欣之。
男不同席,此时来参加喜宴的宾客自然按老规矩坐下,各自找了各自相的人围在一桌说话。
不一会儿,今日的正主儿出来了。
人都说春风得意心爽,今日看到的战王果然将这句话演绎的淋淋尽致,平日总是面无表的他,此时角边的笑意,自结亲看是便没停止过。
喜宴一开,新郎便要向各位宾朋敬酒,夏侯襄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他现在的心思早就不在喜宴之上,喜房离儿还在等着他,他怎么能在这边浪费过多的时间?
直接提壶给自己的杯子里斟满了酒,夏侯襄以最快速度挨桌转了一遍。
众人目瞪口呆,刚刚才看到战王站在头一桌,没一会儿就到最后一桌了?
举着杯子倒了桌前也不说话,仰头将一杯酒饮下,直接走向下一桌。
那速度之快,闪瞎众人的狗眼,只在容丞相与皇上那桌微微做了些停留。
一圈酒敬好,整个喜宴的流程算是彻底走完。
至此,他与容离的婚礼落下帷幕,之后的喜堂中便没什么重要的事,大家吃吃喝喝其乐融融,远远看上去还真是热闹非凡。
夏侯襄不想多留,是以搁下酒杯说了一句,“今日多谢诸位前来,本王铭记于心,现下本王有些不胜酒力,还请诸位恕罪。”
众人忙表示理解,刚刚喝那么快,不蒙才怪。
他又行至夏侯赞与皇后桌前,一拱手说道,“劳烦皇兄、皇嫂代为款待,我有些醉了,得去歇歇。”
夏侯赞一愣,旋即点头道,“皇弟自去歇息吧,这里有为兄,你就放心吧。”
夏侯襄该做的事已做完了,现在这些不是什么大事,他又不好拒绝,还不如早早答应了夏侯襄,只当是卖个面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