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襄哭笑不得的拿出帕子来帮拭鼻,愉悦低沉的笑声在耳畔想起。
容离脸红的都快滴出来了,这人真是丢大发了,又不是第一次见他,怎么这么没出息呢。
尤其是看他还笑得那么开心。
容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很尴尬知不知道啊。
夏侯襄许是了解尴尬的境地,但这两道鼻对他的肯定,显然比其他的更重要。
顷,容离的鼻止住了。
夏侯襄运起力,将上的水珠烘干。
容离眼睛都看直了,手里捻着他的发梢惊奇的问,“你怎么做到的?”
太神奇了吧?
这得省多人力力吹风机啊。
夏侯襄抬手了的发,“明天再告诉你。”
“为什么不现在说?”很想知道啊。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夏侯襄倾将抱起。
容离双臂缠在他的颈间,长发如瀑布般散于后。
四目相对,意绵绵。
窗棂的剪纸上映出一对璧人的倒映,烛摇曳,映衬着整个房间迤逦。
夏侯襄抱着容离一步步行至床榻前,床榻之上的一应之,无一不是正红的。
一对鸳鸯枕,一席芙蓉被。
层层幔帐挂于银钩之上,映着红烛,泛起点点亮。
房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许多,容离觉得有些热,热源来自抱着的男人。
夏侯襄显然也有些热,手心中冒了汗,看着怀中娇艳滴的人儿,不觉嗓子有些发干。
轻轻将放在床榻之上,黑的发散落在大红的锦被之上,仿佛织妖娆的火焰,直灼他的心脏。
宽大的袖下落,出雪白的肤,与红黑二形强烈的对比。
夏侯襄双眸幽暗,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彩,他仿若抚一件稀世珍宝般,轻扶的脸颊。
容离波淋漓的眼眸中只余他的影,张了一晚上的心,突然变得安定无比。
这是深爱的男人,以后将要与之一起生活,他们所有的一切都要织在一起,永不分离。
“离儿…”似呢喃、似叹息,夏侯襄轻唤的名字,曾在梦中出现过的景象终于实现,他将娶回了王府,自此他便是的夫。
再不抑制心中的那团火,一阵风自掌心而出,熄灭了不远的红烛,层层帐幔飘然而落,遮住一室春。
第二日,大片大片的阳争先恐后的洒进屋,将各照亮。
战王府中的下人依旧早早起,开始一天的工作。
昨日府中大摆筵席,宾客虽然散的不算晚,可收尾工作不好做,所以今日还要继续。
每个人脸上的都带着喜气,主子婚他们自然跟着高兴。
喜房的幔帐还未拉开,只听里面一子娇嗔怒的声音响起,“不许看、不许动…都说了不让动!”
原来,过昨日一晚的劳累,容离早已体力支。
初开荤的男人伤不起,尤其是之前冷心冷现下又忽而动的男人——更难缠。
容离现在浑就跟训练过度似得,每块都酸痛难耐,这种觉只在初部队时曾有过,后面再没体会过。
累的不清,醒来自然有些晚。
夏侯襄倒是早早醒了过来,看着在他臂弯里睡的人儿,心满意足。
昨夜,让他没想到的是,离儿竟也是初人事。
本来有些急切的他,动作不免有些小心翼翼了起来,尽量克制自己,可还是不可避免的弄疼了。
红梅点点下落,皱着眉头轻推他的臂膀,他轻吻的额头,在耳边不住的安。
尽全力忍着冲动,直到离儿眉头舒展,他才敢再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