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府里的温泉,容离表示以后还是自己去的好,免得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夏侯襄帮洗的很是干净,嗯,从里到外。
被夏侯襄抱在怀里的容离抬头看着神抖擞的他,心中实在气不过,怎么两个人都费了半天体力,他却越来越神,自己就浑无力?
温泉将上的酸楚疼痛之全部缓解,只是这无力的状态还得靠自己修养。
猫儿般靠在他的前,还有老被他一事,有些不服气。
自个儿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老是盯着他眼睛发直,整的自己跟臭流氓似的。
不行,得想想法子,哪儿能总是这么被动,也是很有魅力的好不好?
容离眼珠转了转,随后悄悄勾了勾,不知在谋划着什么。
的表全部落在夏侯襄的眼里,他忍着笑意丝毫没表现出来,在体力上自然不及他,估计不大服气,只是不知那小脑袋里,正想着什么坏点子呢。
回到喜房,夏侯襄将放在床上,拿过帕子来细细将的发绞干。
容离又想起昨日的事,仰着小脸儿问道,“你昨日的头发,怎么变的?”
着实好奇,一瞬间湿漉漉的头发便全部干,这能力忒棒了。
在古代讲究,体发肤之父母。
想要剪了本没门。
就这一脑袋的长发,洗起来不便不说,就连绞干都要费好些帕子和功夫。
要是学会他这招,就再也不用披着湿漉漉的头发,难半晌了。
夏侯襄边帮头边说,“用力烘干便好,你没有力,一时半刻还做不到。”
他知道想做什么,可这事目前还学不来。
容离的脸皱包子,这么易携、便利的功没有,还真没法子。
夏侯襄看发愁,笑着了的头发,“往后沐浴完我便帮你绞发,好不好?”
这算不算夫妻间的趣?
容离勾了勾角,微微侧过头笑着看向他,“你可不能反悔哦。”
夏侯襄神越发和,“好。”
两人边皆是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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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过后的第二天,端王府中一声尖划破天际。
啸云院中‘啪’的一个响亮的掌声自东厢房传出。
皖月用被子遮住自己,双目含泪,气的浑发抖。
“你!”夏侯衔捂着左边半边脸,同样气愤非常。
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没被谁打过脸。
男人的脸面岂是随意能被打的?皖月的胆子也忒大了些!
“你什么你!你怎么在我床上,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皖月泪珠串的往下掉。
醒来时便发现自己片缕未着,脑子有些反应不及之时,又觉侧有人翻了个。
皖月瞪大了双眼,一点一点的扭过头去,便看到睡在侧的夏侯衔。
同样未曾着!
皖月脑子‘嗡’地便乱了,不可置信看着眼前放大的那张脸,尖自口中发出,直冲天际。
夏侯衔自睡梦中被惊醒,他脑袋有些疼,昨日在战王府的喜宴上喝的有些多,他心中郁气难舒,一杯接一杯喝的毫无所觉,渐渐便有些麻痹。
至于如何会的王府、如何进的院子,他统统不记得。
仿佛中他只记得在院中看到了离儿,他欣喜万分,以为终是看到自己的真心,从那人府中离开,重新回到他的边。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昨夜,他极其畅快,发自心底的舒适喜悦。
他曾听到的呼痛声,抗拒他的进一步亲近。
可心里极致的兴奋让他有些不管不顾,离儿终为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