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有些泄气,这么多次一点进展都没有。
夏侯襄安搬的了的头,“没关系,咱们再看看。”
说不是失是假的,夏侯襄比谁都想解开这团谜,或许兄长想要告诉他什么重要的事,所以才将机关设置的那么复杂。
目再次放到那张琴谱上,五已找到,还需要什么辅助?
容离轻轻叹了口气,之后又重新打起神来,既然没找对,那就继续,还就不信了,这玩意儿真就那么难?
眼睛四看着,古琴、桌案、镜子、烛火…
等等!
容离的目突然钉在手持铜镜上。
将其拿起照了照,这东西无缘无故放在这里,明显不大科学,它总该有个用才对,难不是要利用它反源?
容离将镜子凑近烛火,接着调整角度,让铜镜反的点映在墙壁中镶嵌的镜子之上。
只是,这么多镜子,要往哪个上面照呢?
容离一下作了难。
夫妻两人,一人研究琴谱一人研究镜子,时间仿若静止。
调整了半天也没个响动,容离想到墙壁上带的小镜子,便从那几个镜子上面下手。
因小镜子的高度不低,想要对准实在艰难。
既是按照五行的走向,那么最先照亮的应该是青的镜子才对。
容离调阿调,手都调酸了,那小点就是不听话。
本照不到镜面之上,每每稍接近一些,就在以为要功之时,便跑偏了。
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容离觉得换下一个,没准哪个就上了呢。
一一试过之后,容离表示,这玩意儿本就不是人玩的。
什么嘛!
竟然一个都照不到。
夏侯襄在用铜镜反源时,便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点韵。
待容离垂头丧气的将铜镜放下后,夏侯襄突然运起轻功,还是那五面镜子,他每到一便手拨了拨,小圆镜变换着不同角度。
待五个全部转变好,夏侯襄翩跹而落,他对容离说了一句,“离儿,再试试看,青。”
“啊?”容离趴在桌子上无打采的,本没注意到夏侯襄刚刚飞一圈到底干啥了。
这会儿听他说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要做什么。
夏侯襄指了指手中的铜镜,容离立马顿悟了。
拿起镜子,重新调整源,容离静气凝神,将点一点点上移,在接近青圆镜之时,屏住呼吸,力求一次功。
只见那点点亮,缓缓移动,终于爬上镜子边缘,再稍稍一动,点跃然于镜面之上。
容离一下瞪大了眼睛,照到了!
一瞬间,源仿佛有了灵,自青圆镜直直反至赤圆镜,源拉一条笔直的线,快速穿梭在墙上的圆镜中。
青赤黄白黑,五镜子将源组一个大大的五角星,线仿若网般,位于石中央。
再后来,源从黑圆镜中出,直奔墙上其他细碎的圆镜。
容离的视线随源快速移动,手却半分都不敢移动。
若是稍稍错位,源便会消失。
他们好不容找到的线索,怎能轻易失去?
最后一抹线,穿过五角星的正中,直直照进古琴前的孔,琴弦瞬间泛起了盈盈亮。
容离呆呆的看着那把琴,所以,现在是可以弹奏了?
夏侯襄坐在琴案后,将琴谱展开,他并没有从头弹奏,而是独独抚响了之前那五个错了的音节。
五音毕,只见古琴中‘砰’的弹出一个小瘪盒子,接着琴案后的石壁‘轰隆隆’作响。
夏侯襄站起来,走到容离边将手里的铜镜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