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源夫妇早就吩咐下人,将玉容院收拾妥当,吃过早饭谢菡领着容离去往玉容院。
夏侯襄则在前厅陪容源及容氏两兄弟说话。
容离还惦记着容敬的事,出门前特地给夏侯襄打了个眼,今日必须先将大哥的取向整明白了。
夏侯襄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保证完任务。
容离这才放心的跟着谢菡走了。
母俩自是说些体己话,前厅的容源父子原先对夏侯襄还是颇为敬畏的,可当看到他对离儿的态度后,几人的观念发生了转变。
原来,大名鼎鼎的战王也有一般人的七六,不似他们想象般那么遥不可及。
容源这个老丈人更是对夏侯襄满意之极,一口一个贤婿的别提多顺口了。
容哲暗的多了几声妹夫,那觉倍儿爽。
一直以来他仰的存在,现在了他的妹夫,说出去脸上倍儿有啊。
容敬还是一如既往的正,与夏侯襄的流并不多,但也不会不说话显得怠慢了他。
几人说了半晌话,夏侯襄咳了咳,像是闲话家常般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引到容敬上。
一开始容敬还没反应过来,但听着听着便有些不对味儿。
怎么战王话里话外都是在打探他是不是喜欢孩子。
回想起刚刚小妹问他的话,容敬觉着,里面有事。
容敬多聪明,论说话的艺术,他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别看夏侯襄脑子也好使,可那是在战场上,对于文人这些弯弯绕,夏侯襄还是有些比不过容敬。
拐弯抹角的问了半晌,也没听容敬给个准信。
这下夏侯襄心里也有点吃不准,容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有一点很明确了,离儿给他的任务,他大概没完。
一晃到了中午,谢菡和容离有说不完的话,母俩连时辰都没看,要不是丫鬟们来,俩人压就没想起来吃饭这回事。
丞相府热热闹闹的,王府中的瑾萱着实有些发愁。
自小到大眼高于顶,还没讨好过谁。
因着自己的份地位,旁人讨好倒是常有。
现在瑾萱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而看上的还不是一般人。
这可愁死了。
昨日从战王府回来,便一直在想办法。
想了一天又一晚,发现本没有头绪。
现在阿离肯定在娘家,想必和容敬已见面了吧?
一想到容敬,瑾萱的脸不由自主的便又红了。
赶忙甩了甩头,现在还不是害的时候,赶想对策才是正。
自个儿琢磨了半晌,发现这样不是事。
俗话说的好,单丝不线、孤木不林,浑是铁打几钉子?
既然不能去找阿离,那还不能去找温婉了?
正好温婉之前常常去丞相府,想必对阿离一家还是了解的,这么一个现的前辈,怎能不去请教请教?
瑾萱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
都没用马车,直接骑了匹高头大马,直奔史府。
史府,温婉作为待嫁的新嫁娘,嫁自然是要自己制的。
温婉都快愁死了,做嫁是自个儿坚持的,娘知道自家姑娘手笨,想着找几个绣娘帮制就得。
可温婉不干,一辈子就嫁一次人,嫁可是重中之重,虽然也羡慕战王送阿离那华贵的嫁,但想着离出嫁的时间还早,不如一天制一些,哪怕做的不大好,可也是出自自己的手,意义是不同的。
娘看自个儿儿难得的坚持,便由去了,找了个绣工湛的绣娘指导温婉,总比闺自个儿瞎琢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