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阿离那么多次,一次都没碰到过?”瑾萱吃惊的看着温婉,自己的运气不会这么不好吧?
好不容易找个有经验的,结果经验用不上,还没见过人,她这运气…
看着温婉弱弱的点了两下头,瑾萱心里叹了口气,接着打起精神来,“没事,我再想想办法。”
温婉想了想,“我虽然跟大哥没接触过,可阿哲对他了解呀,我明天去问问阿哲好了,看看他怎么说。”
瑾萱眼睛一亮,她点了点头,“如此,是最好的了。”
“不过萱萱,你可真够快的,之前谁都看不上,没想到说喜欢就喜欢了,这可哭死京里一群媒婆了,本来等着挣你这份媒人钱,如今看来是挣不成了。”温婉笑着打趣到。
瑾萱也是老大不小的了,为了她的终身大事,老王爷没少费心,王妃去世的早,独留他们父女,老王爷又没续弦,所以这家里家外都是老王爷一人操持,实属不易。
瑾萱又不是个省心的孩子,特别有主意,对于终身大事她可是慎之又慎,凡夫俗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再者说一听想要求娶她的男子父亲有纳妾的毛病,便当场拒绝,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父亲都是这么一个好色之徒,还指望儿子好到哪儿去?
后院的纷争起于女子太多,她可不想嫁了人就加入到怨妇的行列中去。
不纳妾的男子少之又少,三妻四妾才是常态,好像不纳个妾就显得自己没男子气概似的。
瑾萱最是看不惯这样的男子,如今碰到容敬,容父是个什么样子,京城里无人不知,既合眼缘家风又正,自个儿再一打听,容敬又是个有大才的男子。
整明白了这一套,瑾萱觉得自己的眼光实在太好了,瞅瞅那些媒婆给说的,再看看自己找的,这就是品味。
但品味太好了也是头疼,瑾萱也不纠结如何打动容敬了,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她瑾萱还没什么怕的。
“你这嫁衣,准备自己做完?”瑾萱目光又回到温婉手里的破布头子上,她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温婉终于想起来她的嫁衣了,从针线笸箩里拿出布料继续缝制,“当然了,大婚要穿自己缝制的嫁衣,别人做的…”
温婉还没说完,瑾萱眉毛一挑,接着便听到一声震天响的嚎叫,“啊!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