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之后,如果问容离,长这么大,最丢人的时刻是什么时候,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就是这一盏茶的时间。
松了心神的容离,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双眼失了焦距,的脑子有些懵,双似乎有些干涩,小巧的舌尖划过瓣倏尔又藏起。
容离的大脑此时无法正常思考,像是喝醉的人被酒支配着一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清楚。
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中腾起,容离口不已,干燥的咙告诉要尽快找到清凉的水源,来浇灭这腾腾热气。
男人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他心下一,该不会是了重伤,无法言语吧?
他掏出火折子想要将房的烛火点亮,之前他在房等容离,特意将蜡烛熄了,以防被别人发现。
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影子会不会映在窗上被人发现,房的腥味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以在王府的境,怕是真出了事,也没有人会管的吧。
他刚一动,对面的容离也动了。
男人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用力向前一拉带着他踉跄半步,接着另一只炙热的手掌搭在他的后颈,手心温度高的惊人,手掌的主人稍一用力便让他低下头去。
在他还没来的及反应之时,便被一双滚烫的瓣附上。
上软的触让他体瞬间僵,双的温度烫的他心间不停地颤抖,平日里波澜无惊的他,此时觉到自己的心跳了一拍,之后便开始‘咚咚咚’地在腔中剧烈的跳动。
面前的人似乎不满意浅尝辄止的试探,想要加深这个吻,却因为生涩和笨拙而毫无章法。
从来不喜人靠近的他,本以为之前两人在窗前的距离,便已是他的极限,谁又能想到,没过多久这个人又一次功的突破他的极限。
曾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自动将其扔出去的下意识仿佛失灵了,任由这个没见过几面的人靠近他,更意外的是,他竟然不反,相反还会到一种熨帖。
男人眸幽暗,眼中闪动着不明的彩,他的心渐渐软了下来,眼前的子脸颊像剥了壳的蛋般,脸上细小的绒在月的照下和的不可思议,专注的。
以往睿智的双眸被眼帘遮蔽,相拥的二人像一对璧人般站在一起,和的月照进屋,给破旧的屋子平添几分浪漫。
之前闻到的腥味有了解释,淡淡的味道散落在口中,本想加深这个吻的男人顿了顿,尽量放轻放慢,生怕到的伤口。
现在他终于知道,之前容离进门时带着的腥味出自何,伤口位于明显是自己咬伤的。
真不知为何要弄伤自己,不过现在也没有闲工夫去想这些,他只能小心再小心,不要再伤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即使他再小心,还是到了的伤。
“嘶”容离倒吸了一口凉气,神智渐渐回笼,上的伤拉回了的理智。
猛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男人的脸,他闭着双眸小心翼翼的在的上亲吻,容离脑子中‘啪’的一弦断了,呆愣愣的不知作何反应。
三行字无间断滚动出现在的脑海: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许是这些哲学问题太过深奥,以至于让容离觉自己的脑子实在不够用,…都干了些什么呀!
之前神智丧失时,自己所做的事一幕幕回放,容离想要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强吻良家妇男了啊!
一愣神,亲吻的男人得不到回应便有些不满,双臂将圈的的更。
容离本就有些不过气,他再收双臂,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之前为了方便‘耍流氓’容离是踮着脚尖的,现在更是直接挂在了人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