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一听这话,忍住脱口而出就要答应的话,轻轻摇了摇头,“不行。”
“为何?”夏侯襄眉头微皱,来不就是找他的吗?
怎么现在又不走了?
“你先说说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容离拿眼瞅他,这儿刚刚打完东黎,他就知道了,就不信他没听到什么风声?
“东黎袭,被你尽数歼灭。”夏侯襄略去是小黑打探来的报,只说重点。
“就是啊,你想想,我让他们吃了那么大一个亏,他们能不再此派人前来报仇吗?”容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继续说道,“若是他们来了,我走了,你是不知道西南驻军散漫什么样子,要靠他们坚守阵地,简直是痴人说梦。”
容离一想起戚华那个样子就来气,一个大老爷们,仗不会打不会还那么怂,最关键的是他老祸祸别人,有能耐的搁置在一边,没能耐的提拔的快着呢。
“我再派人来便是。”夏侯襄还是不同意将一个人放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你的人还得应付东南边界的战役呢,那儿才是主场,我这儿顶多算是小大小闹,”容离出食指,在他的前画圈圈,“不能不分主次不是?来这儿的顶多就东黎一支军队,到时我自能应付,今日我能消灭他三万大军,明日再来我照样全灭!”
容离说的气势非凡,能灭东黎一次就能灭第二次,西南边界说实话其实很好把守,只要将补上,等闲人本进不来。
然而,现在容离到希那个缺口多进来些人,这样家相公便会轻松很多。
帮他分担压力,是自离京到战争结束,唯一一个目的。
夏侯襄看着自信满满的,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的绪也是复杂万千。
一方面骄傲于的优秀,一方面又头疼于的独立。
若不这么独立,此刻便会应他所求,随他回去。
可若非的独立,又怎会不远万里追随而来。
他爱的便是这样的。
所以…
“半月为期,”夏侯襄终究妥协,“若是半个月之,东黎没有派人前来西南,那你便随我回去,可好?”
“好好好,”容离连连点头,并愉快的在他脸上印下一吻,“就知道你最好了。”
“应了你便好,不应便不好,是不是?”夏侯襄笑着了的鼻尖,无奈的说道。
“呃…”容离眨了眨眼睛,眼神飘啊飘的,“也可以这么说。”
“那…”夏侯襄说着,翻覆于之上,“我现在好不好?”
容离的回答被湮没在齿间,意识迷蒙之迹心中不喟叹,果然小别胜新婚,的小蛮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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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襄走时,天刚还未亮,趁着黎明前夕他还要赶回宿州。
虽然一夜未睡,可他的神却出奇的好,骑于马上英姿飒爽,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名为幸福的气息。
容离在帐子中睡的很沉,前夜本就未休息,又被夏侯襄闹了许久,自是有些累的,不过强大的生钟,还是让在与往日一般的时间点睁开了双眼。
虽然没有睡够,不过特殊事特殊对待,只要稍微歇息片刻,便可恢复不。
太阳渐渐升起,西南驻地的众人悠悠转醒,昨日喝多了些酒,头还有些发胀,本来等着的军师也一直没出来…
对了,军师!
所有人都想起昨晚上的事,连忙穿好鞋连洗漱都不曾就往外跑。
昨晚王爷到底来干嘛了?
容离洗漱完毕,出了军帐后,看到的就是齐刷刷站在军营中,两眼放看着的众人。
食指置于鼻端下,容离掩饰的咳了一声,“大家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