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稀里糊涂的接过皖月递过来的东西,一小包一小包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下意识的将东西藏到后,主子代的照做便是。
这会儿管家也到了近前,气吁吁的说道,“王妃,您这是跑哪儿去了?”
说完了脑门上的汗,他刚刚一刻不得闲,将府里能转的地方都转了,就是不见王妃踪影,可把他急坏了。
他想着来大门口看看那几个丫鬟有没有什么收获,结果就看到了皖月。
管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人在就好,看样子可能是刚从外面回来。
皖月笑了笑,“起得早了,想去外面转转,倒是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现在不是回来了,管家不必在意。”
管家苦哈哈的点着头,连连称是,这位祖宗知道自己回来还好,要是在外玩高兴了,一天不着家,那他都得报。
无奈人家是主他是仆,主子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所以管家不敢多说什么,而是恭恭敬敬的将皖月送走。
回过头来对守门的小厮代了几句,往后王妃再出门,一定要第一时间报给他知晓,否则就跟今日似得,一府的人无头苍蝇似的瞎找。
进了院子,皖月让画儿找人将药熬了。
画儿这才知晓手里的东西竟是药包,连忙担心的问道,“主子,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前儿府里不是刚来了个大夫,主子也没提自己病了呀。
“要不要让府医来看看?”画儿不放心的说道,外面的大夫谁知道是什么水平,们主子金枝玉叶的,可别给吃坏。
“不用,哪儿用的着那么兴师动众,本宫就是神有些不济,所以找个大夫调一调,又不是什么大病,你让人看着点,药煎好了赶给本宫端来。”皖月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用茶盖轻轻撇着茶沫,没有抬头。
“这…”画儿有些犹豫。
皖月微微抬起头瞪了一眼,“还不快去?”
语气间依然带着不痛快的意味,画儿再不敢耽误,福了福正准备往外去,皖月又代了一句,“去将月事带拿来。”
画儿诧异的看着皖月道,“主子,您小日子到了?”
前些日子们还高兴呢,说主子的小日子拖了好久没来,没准是因为怀了孕的缘故。
主子一直不让请太医瞧,说再等等,没准就是想确定了再找太医看诊,这样也好给王爷一个惊喜。
没想到,现在主子小日子来了,画儿心中不免有些失,那不就是说主子没怀上?
“拿过来就是,哪儿那么多话?”皖月瞪了一眼,一个丫鬟问题那么多,到底怎么选了这丫头当贴丫鬟的?
画儿哆嗦了一下,再不敢吭声,主子已表现出不耐烦了,就是再没眼力价儿,也知道该如何做了。
直到画儿出了门,皖月心这才好了起来,看着自个儿的小腹微微得意,很快就不用带着这块儿了,一想起这块的如何来的,心里便不住的恶心。
都是夏侯衔和容离这两个贱人,不然如何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等将这棘手的事解决了,再一个个收拾这两人!
皖月口中的贱人之一夏侯衔,此时正在书房谏言。
夏侯衔现在像变了个人似得,之前还是一副魂不守舍,谁说话都不注意听的样子,现在不仅事事上心,而且对待工作更是尽心尽责。
哪怕是皇子里有几个跟他不对付的,也不得不承认,夏侯衔最近干劲儿十足,做出的绩也是不俗。
夏侯赞满意的看着此时高谈论阔的三儿子,这才像个当皇子的样子,终于恢复到与平日一样的状态了。
不,应该说比之前所有时间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