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珠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接着将食盒往桌子上一放,“主子,您再不让奴婢说实话,奴婢就要顶不住了啊。”
自打容离来了,瑞珠就总爱往这边跑,每次跑还不空手来,食盒里都是致的点心。
绞尽脑想各种各样的理由,五花八门不忍直视,但每次这吃食送到哪儿去,都是实话实说,这点心是往主子这边送的,为的是报答主子的救命之恩。
尽管其他理由再奇葩,单单一条报答救命之恩,便大过天。
辰逸知道,若不是有军师,他媳妇儿也逃不出来,更何况现在他每日训练,也知晓军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瑞珠的理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只是,心里难免不大痛快就是了。
瑞珠将食盒里的点心拿出来往桌子上摆,边摆边说,“主子,奴婢家的那木头虽然上不说,可心里一定不是滋味,您看奴婢能不能将您的份说了,这万一以后他心里再存了疙瘩,奴婢这…”
面难,家相公是个忠厚老实的人,什么事都依着、顺着,即便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表现出来,只是看着他每日强作笑的面庞,瑞珠还是有些心疼。
本来训练就够累的了,回来还要帮做点心,看着给另外一个男人送去。
说良心话,瑞珠自己都觉得这样不合适。
可是自己这条命是主子给的,若不将主子照顾好,心里也过意不去。
是以,瑞珠每天过的也很纠结。
容离在之前,已和瑞珠有过一次长谈了,自是将自己现在是什么份,为什么到边疆告诉给瑞珠知晓,瑞珠得知脱离了端王府后满心欢喜,又得知现在是战王妃的份,激动的差点没昏过去。
瑞珠连连道喜,也将自己出府后如何生活的事给容离了个底儿。
最后,容离自是让瑞珠保,的份现在还不宜暴,瑞珠是识大体知晓分寸的姑娘,连对最亲近的辰逸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容离看了纠结万分的瑞珠不笑道,“你家逸哥儿吃味了?”
“可不是,”瑞珠撅着坐下,一手支着下直叹气,“奴婢每次回去,逸哥儿都一副言又止的样子,奴婢知道他是想问,但又怕问的多了让奴婢觉得他不信任奴婢,所以…”
瑞珠可怜的说道,“主子,您就行行好,让奴婢说了吧。”
“说…也不是不行,”容离一松口瑞珠立马神了,看瑞珠的表,容离就知道如何想的,遂挑了挑眉,“你只说我是儿便可,其他不要多言。”
“行行行,”瑞珠连连点头,“您放心,逸哥儿只要知道您是子,他便不会再担心,奴婢一定会让他保的!”
“您可真是帮了奴婢大忙了。”瑞珠笑着将容离抱了个满怀,谢天谢地,终于不用再每天纠结了。
抱完容离,瑞珠迫不及待的跑了回去,得赶去解自家相公的心病,临出门还不忘嘱咐一句,“点心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接着一闪,出了主帐。
容离哭笑不得的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瑞珠,摇头叹道,“了亲的人呐,心里只有相公哟。”
温婉拿起一块软糯糯的糕点扔进里,“你也是呀。”
容离斜眼看,也捻起一块糕点来,“你也快了,二嫂。”
温婉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不还没呢?现在自是不算。”
容离发现温婉现在越来越不会害了,难道真的是被带的脸皮变厚了?
心里不哀叹:二哥啊二哥,你可千万别怪我,我只是把婉儿的天解放出来了而已,其他什么也没干呐!
他们这吃着点心,瑞珠很快便跑回了小院,那里是自打辰逸开始每日在军营中训练,容离特地给他们夫妻二人僻出的一块地方来,方便他们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