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黎皇靠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各位,当初丢粮求寡人相助的是你们吧?如今寡人好心帮你们,你们却来向寡人要说法?”
“如此,合适吗?”黎皇慢条斯理的说道,眼睛始终不离流域国君。
“你狡辩,”流域国君本不听这一套,“主意是不是你出的?现在人没了,我们不找你要,找谁要?”
黎皇这次是真笑了,明晃晃的流氓逻辑啊。
别人不帮他吧,说人家见死不救;人家帮了没帮好,便反过来倒打一耙。
黎皇不暗自检讨,当初进联军的门槛定的太低,以至于什么人都能混进来。
既然对方不讲道理,黎皇觉得自己也没必要讲道理,不是比惨吗?
看看谁有他惨。
“你们损失了多人?”
流域国君觉得黎皇是在装糊涂,当初怎么分配,还是他决定的呢!
“三万二。”既然不知道,他就给黎皇个准数。
“你们几个国家?”
流域国君乐了,“黎皇,你想要装疯卖傻是不是有些晚了,我们几国国君悉数到场,你竟然问我们几国?”
黎皇淡定的说道,“那寡人先数数,一、二…”
说着,竟真的认认真真的数了起来,流域国君的鼻子差点没气歪。
,他就看看黎皇数完了能给他们个什么说法。
“…、十一,”黎皇数完最后一个,将手放下扫了众人一眼,“你们十一国损失三万二的将士。”
“对,就是如此。”流域国君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黎皇笑着摇摇头,“什么然后?你们十一国才损失三万多,我们东黎只一国便已损失两万将士,他们的牺牲还是为了保护你们那三万多人顺利运粮!所以你来告诉我,你们派出去的人一颗粮食未运回,我东黎的两万兵是不是白白损失了?寡人倒是该向你们要个说法,你们对得起我东黎死去的将士吗?”
他一副了莫大委屈的样子,反正流域不是流氓逻辑吗,那现在比的就是谁更流氓。
黎皇认为,在这方面,他还从未被超越。
果然,一段话将流域国君将要说的话给噎了回去,刚刚听完好像是这么回事,可一细琢磨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流域国君一指东黎皇帝,“胡言乱语,你东黎全军覆没是因为技不如人,与我们何干?”
“既如此…”黎皇轻飘飘的看了流域国君一眼,“你们全军覆没也是因为技不如人,与我东黎何干?”
一句话,原封不动的说还回去,流域国君瞬间被噎的再没话说,一只手指着黎皇‘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黎皇见其他人倒出没什么幺蛾子,只有流域国君是个不安分的主,将他的堵上,其他人估计不是脑子跟不上就是跟不上,本不足畏惧。
闭上双眼假寐,心里面乐不可支:该,就这种人还能当皇帝,怨不得会全军覆没,一点儿都不稀奇!
流域国君等人在黎皇这自讨了没趣,又没要到什么说法,只能愤愤离去,边走边指桑骂槐的说难听话。
黎皇倒是毫不在意,被人说两句还能掉块了?
这群人也是愚蠢,东黎再不行也比他们要强上许多,还敢来他这儿板,当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除了气愤,这次闹剧带给黎皇更多的是深思。
现在他已然从一届领头羊,便了吊车尾,若是不想办法扩充军队,怕是过不了几日,自己能不能在联军中立足都是一个问题。
“去把齐将军来。”
黎皇吩咐在旁伺候的兵丁,不一会,齐羽便被来了。
齐羽因为昨晚那场仗打的太过憋屈,一时间有些缓不过劲儿来,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小伙瞬间便了颓废大叔,并有继续颓废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