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夏侯襄在京时,着实令夏侯禹提心吊胆了好一阵。
夏侯襄可不像夏侯赞那么好糊弄,万一被他发现了端倪,夏侯禹相信,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皇子私自屯兵,放到哪朝哪代,都得被扣上个谋朝纂位的罪名。
虽然,他最坏的打算本就如此。
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能不用逼宫,夏侯禹还是愿意用平和的方式将皇位弄到手的。
夏侯禹在府中看着书品着茶,自打上次皖月被夏侯衔带回府已经过了十多天,这十多天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不知是皖月真没有别的意思,还是暂时被困着出不来。
夏侯禹虽说不着急,可心里也不住的琢磨,他当然希望皖月的意思和他想的一样,这样自己手中的牌可用的便会多些,最后的胜算也就跟着大不少。
夏侯衔他一直想动手除了,可因着他的身份特殊,不便动手不说,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事情做成。
若是皖月能与他同盟,那夏侯衔的性命,可就算真真正正握在他手中了。
“禀王爷,门外有个小童来送信,说是极其重要的信件。”
引泉一直在书房门外伺候,门房到了自然是先将信儿报给他知晓。
夏侯禹的思绪被打断,他挑了挑眉,“何人府上的?”
“回王爷,送信的小童说不便透露,但是您看了信后便知。”引泉将门房说的话,传达了一遍。
“将人带到偏厅用茶。”夏侯禹吩咐道。
“是。”
引泉和门房一起去领人,没过多久再进书房时,他手里便拿了封信回来,“王爷。”
将信件呈上,信上寥寥几行字,夏侯禹接过快速将信浏览了一遍,本来面无表情的他,突然唇边出现一抹笑意,接着笑容越来越大,他身体慢慢往后靠,微微松了口气。
“赏。”夏侯禹将信叠起来,掏出火折子将信给烧了。
“是。”引泉应了一声去往偏房,王爷看了信后心情颇好,想必应该是喜事吧。
偏房的小六儿被请进府后,坐在偏房中抿了口茶,主攻桌上的糕点。
他肚子里又没油水,若将一盏茶都喝下去,没得闹肚子,他可没银子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