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皖月指着夏侯禹直哆嗦,气的脸都青了,“本宫乃南楚公主,你拿本宫当什么人了!”
“呵呵呵…”夏侯禹笑了,他转过,一步一步近皖月,看着一脸防备的慢慢后退,直到将皖月到墙角,他才轻轻开口,“就是因为你是南楚公主,本王才如此说,否则,你以为你凭什么当做筹码?”
“本宫有十万…”皖月对夏侯禹怒目而视,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夏侯禹打断。
“本王知道,你有十万大军,”夏侯禹玩味的看着,“可是你不想想,南楚到天祁有多远?你们南楚十万大军一动,途径几国?你怎么保证在十万大军不暴的况下,全数抵达天祁?”
“要知道,”夏侯禹轻佻的用手挑起皖月的下,挑一笑,“我们可还有个战王爷盯着,想要瞒过他的眼,你觉得,有几分把握?”
“我…”皖月刚刚的气势全无,即便不想承认,但夏侯禹确实说的不错。
那是十万大军,不是百十来人,皖月总想着自己手里有兵,却没想过这些兵,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的过来。
皖月将头偏向一旁,有些慌,除了手里的兵,确实没有更多的筹码。
夏侯禹见想明白了,边的笑容越发大了,他向前微微探,靠近的耳边,话音儿里带着笑,“公主与其拿无法实现的筹码跟本王谈判,倒不如给本王些实在的,水鸳鸯也算半个夫妻,到时…本王也好心甘愿的帮你啊。”
皖月被他说得话恼至极,抬手便要打。
然而夏侯禹快一步,将制住,看着的眼睛说道,“本王不会做强人所难之事,公主不妨回去想想,若是想通了,本王随时欢迎公主…过府一叙。”
“你!”
皖月正要开口,便见夏侯禹松开退了几步,掸了掸裳不存在的土,夏侯禹又恢复之前那个温和忠厚的大皇子模样。
“告辞。”
夏侯禹带着人走了,留下皖月一个人在雅间气愤不已、着气。
皖月攥着拳,指甲都要掐进里,算到夏侯禹不会那么简单,可没想到竟然会对起这种下三滥的心思,真真气煞也。
‘哗啦啦’皖月实在气急,将地上的桌子给掀了,这一掀不要,直接惊动了掌柜的。
这屋子可是宁王专用的,刚刚夏侯禹下的时候掌柜正在后面忙,没看到夏侯禹出去,所以他自然而然的以为夏侯禹怒了。
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来,“王爷,您这是…”
掌柜没抬头,一进来就准备安,谁知道竟然只有一名子在屋,看到他一瞪眼,“滚出去!”
“哎。”掌柜一躬又出去了。
这名子他可知道,出手阔绰、气质不凡,还与宁王爷谈过,看样子份应该也不低。
所以,掌柜灰溜溜的自己退了出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下去了。
皖月独自发了一通脾气,最后无法,只能回隔壁将服换了。
就不信,没了夏侯禹,就找不到第二个能帮的王爷!
顺着梯下来,在过账台的地方,皖月丢下一锭银子,便出了白麓阁。
回去的路上,皖月想起之前帮送信儿那个小孩子,说了事之后还有银子给他。
可皖月并没有打算实现诺言,夏侯禹今儿实在是气的不清,捎带着也迁怒了送信的孩子。
虽然,跟人家确实没有什么关系。
皖月原路返回王府,小六儿还在之前遇到皖月的地方等着呢。
他当然记得那位不知是夫人还是小姐说过的话,有银子谁不爱赚,谁知等了一天也没等到人,小六儿叹了口气,算了,本就是意外之财,看来他是没运气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