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董父应自家父母的要求,逢年过节便拖家带口的回家‘省亲’,只是每每带的都是自家可爱的儿,儿在闺中都是要娇养的,再说儿甜可爱,带回家多喜庆。
儿子嘛,做劳力就好啦。
老董为这事,没跟自家娘亲抱怨,然而娘亲只是笑眯眯的吃着零听一乐儿,转过头来该不带他还不带他。
老董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小白菜,没人疼没人爱,还总是被司玉那个家伙说面老。
他心里苦啊!
这些,司玉没跟夏侯襄和容离说过,所以,夫妻二人在知道司玉让他们去寻的人是名为‘老董’时,下意识的便觉得应该是个中年男子,或者干脆便是个老者。
总之,应该比司玉大不才是。
可当传说中的‘老董’一面,容离角便狠狠的了一下,谁来告诉面前这位顶多双十年华的年,怎么就被‘老董’了?
容离不知道,董乐茗还未满十岁的时候,就长这幅样子。
董乐茗今儿刚清闲点,前几天西秦的茶商刚从盈泽那边的茶庄走完货。
因为苗疆地理位置的特殊,所以但凡外面的茶商来要茶,都是先通过盈泽,再由盈泽那边的掌柜将订单由苗疆理。
毕竟苗疆轻易来不得,董乐茗虽不用亲自去盈泽理,但苗疆境的事,还是要他过手的。
过账、检查、出货本就琐碎,将近十日,可是将董乐茗累够呛。
所以,在听到盈泽来人要茶时,董乐茗着实一愣,心里想着干嘛不在盈泽当地取货,反倒来了苗疆。
同时心里又赞叹,进苗疆本就不易,更何况还是盈泽的了,当然要出来见一见。
至于他的父亲母亲,自打姐姐出嫁后,俩人就到各游山玩水去了,撒手将家里的生意全部由他一个人掌管,本不管他这个儿子的死活。
董乐茗边走边四十五度天,搁到现在,董乐茗也算半个文艺青年,悲秋伤怀什么的,做起来简直不要太顺手哦。
进了正厅,董乐茗看到被门房让进来的俩人,正站在房中打量墙上的字画,只看二人的上气度便觉不凡,就是面生,董乐茗确定从没见过这俩人。
难不,是盈泽新晋的茶商?
“董某有失远迎,二位久等了。”董乐茗进屋后先打了声招呼,做生意讲究见面三分,更何况他见的人多,面前这俩人虽然穿着低调,可难掩上的贵气,招呼好了准没错。
“董老板客气了,我二人不请自来,还董老板见谅。”夏侯襄抱拳拱手,和董乐茗打招呼。
“呵呵呵,快坐快坐,”董乐茗笑着让座,“管家,看茶。”
家里本就做茶生意,这两位来时就说要与爷谈茶上的生意,待客之茶自是得用顶好的。
夏侯襄一品便知其不是凡品,可与贡茶相媲。
董乐茗看到夏侯襄喝完茶轻轻点头的动作,放下心来,是个懂茶的,看来今儿又要赚上一笔啊。
容离坐在一旁细细品茶,前面有家夫君顶着,便喝喝茶听听他们说话便罢,顺便夸一句,董府的茶确实不错。
“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董乐茗看着夏侯襄问道,人家远道而来,问过什么往后也好打道。
“在下姓夏,单名一个襄字,”夏侯襄将姓氏隐去一字,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是子。”
容离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心中却有些想笑,这‘夏香’都出来了,不知要不要起个名字‘秋香’。
董乐茗点头道,“原来是夏老板和夏夫人,失敬失敬。”
“董老板客气。”
“夏老板远道而来,董某招呼不周,不知夏老板此次前来是…”董乐茗没说下去,虽然听下人来报人家是来做生意的,但总要问清楚了,稀里糊涂的生意也没办法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