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好了药,老者也坐了下来,因着容离盛难却的关系,他拿起筷子象征的吃了几口菜。
这一吃不要,老者看向夏侯襄的目出些许赞叹,手艺不错,这饭菜是真的好吃。
容离说饭菜是夏侯襄做的,完全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老者的份不能暴,若是让他知道,外面还有个人知道他的存在,还不得暴跳如雷?
夏侯襄对于老者的目,倒没什么心理负担的接了,老人家误会,他也不好辩解,就这么误会下去吧。
老者的目在触及酒壶时,明显有一瞬间的惊喜,随后很快掩饰般的挪开目。
他许久未喝过酒了,自打躲在这,没有一日能放松,更别说出去寻酒。
“这酒是陈酿,味道好极了,咱不能多喝,上头反而不,您今儿先尝尝,往后有时间,我们常给您带酒。”容离便倒酒边说话,是为了解释为啥只带了一小壶酒过来,怕老人家觉得他们小气,没诚意。
谁知,听在老者耳朵里,却合了他的心意,他以为容离是怕他喝醉,所以想的周全。
不得不说,他对两个后生的好,在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又升了一截。
今儿就是奔着吃饭来的,夏侯襄不爱说话,容离可是戏颇深,自打坐上饭桌,这就没停过。
本就没有打探消息的意思,所以聊的都是日常,老者话不多,可时不时的还能接上两句,这对容离来说就已算胜利了。
若说个不停,老者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真要头疼了。
一顿饭下来,气氛很是融洽,吃完了饭,容离收拾好东西,拉着夏侯襄便要回。
这一连串的动作给老者弄的有些懵,他以为两个年应该会提什么要求,亦或者是问问他过往的事,谁承想人家就是单纯地来跟他吃个饭喝个酒的。
俩人走时,夏侯襄甚至贴心的将阵法给他摆好,待五层重新恢复空无一的样貌时,俩人才放心离去。
殊不知,在阵法中看着他们离去背影的老者有多懵,他喃喃的说道,“阿紫,你说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直泛着莹莹泽的紫蝴蝶,落在老者的肩膀上,它无声无息的挥动着翅膀,与老者呼吸的频率很是相似。
老者摇了摇头,转端起那碗晾好的汤药,走向鼎炉。
九玄在厨房正鼓捣着,便见出去不到一个时辰的俩人回来了。
“怎么这么早?没功?”九玄连忙问道,不会套关系没套好,让人老头怼了吧?
要不也不会昨儿一去到天明,今儿还没到四更点就回来了。
“吃个饭有啥不功的,”容离将食盒往炉灶上一放,“这事儿急不得,得循序渐进,我总觉得能从老爷子上,问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容离着下,高深莫测的给俩人分析。
说是分析,其实就是的直觉。
这也不是没有的道理的,人家不都说人的第六最准确吗?
夏侯襄也跟着点头,他的想法与不谋而合,但却说不上原因。
九玄对于动脑子的事不兴趣,他举了举手中碗,“新研制出来的底,适合你俩现在的号,还不伤皮肤,改良版的,正好你俩妆开始花了,卸了重新化。”
有专业的化妆师在边就是放心,九玄动手开化,没多久便了,容离和夏侯襄脸看起来更加自然,气倒是比之前还好些。
接下来的几天,容离和夏侯襄天天晚上去藏书的第五层找老者吃饭喝酒。
许是觉得这俩人真没有坏心眼,老者的话渐渐也多了起来。
五年来,他没跟任何人流过,偶尔和阿紫说说话,它又没办法给他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