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是坐在那个位子上,不见得比宋尧做的更好吧。
“可是,大哥,”赭石色衣衫的老三开口道,“咱们到了这个岁数,该赚些良心钱了,向刘员外家这单,实在…实在让人羞愤。”
其他几个人一齐点头,那姓刘的就是个臭流氓呀。
宋尧本来平静的神色,难得一僵,他也知道这单不好,可谋算性命的事情都做了,这点儿脸面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却说刘员外这一单,刘富家财万贯,平日里过得是挥金如土的日子,妾室纳了一个又一个。
家里的子女不少,现在刘富年岁大了,家里的孩子也都长起来了,大的已经生儿育女,今年是他家最小的儿子成婚。
本来娶儿媳妇是件喜事,这婚事是他家夫人给张罗着办的,刘富一般不管这些杂事,儿子成婚他出钱就是了。
一切都很顺利,小儿子成婚,小儿媳进门,可坏就坏在第二日,新媳妇敬茶这一环节上了。
刘富万万没想到,小儿子娶的媳妇儿竟然这么漂亮,说是国色天香也不为过。
他娶了那么多妾室,可想而知年岁大小不等,最近入门的也就比他小儿子大了那么一两岁。
现在看到这么漂亮的姑娘,刘富登时便起了色心。
随着新媳妇敬茶,刘富的眼睛就没从人家姑娘身上下来过。
一旁的夫人虽然知道自家夫君好色,但也没往哪方面想,小儿子是自己所出,自小也得老爷疼爱,刘家夫人还以为老爷是爱屋及乌,所以对新媳妇很是喜爱。
小儿媳的家世不俗,刘家有的是钱,缺的就是势了。
姑娘家有在朝为官的父兄,自小也是长在钟鸣鼎食之家,行事规规矩矩,很得刘夫人喜爱。
刘富旁敲侧击问了小儿媳的家世,刘夫人一一答了,心里乐成了花儿,那几个儿子有多少是老爷关心过的?
就算娶妻也就是走个过场,根本不在意。
现在自己生的儿子得老爷重视,她自然高兴。
刘富听罢,心里先怂了三分。
当官人家的姑娘不好整,他得像个法子,让小儿媳自己委身与他,到那时,她可就算握在自己的手掌心里了。
是以,刘富当即便想到了月华祠,他求的…也是这腌臜的媚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