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除了襄大婚那次,我和他都喝醉了,其余…”皖月羞恼的咬着唇,“就再没有过了。”
这么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夏侯禹听明白了,叶岚臻却听得糊涂。
襄?
叶岚臻在心里将皇家的人都过了一遍,最后不禁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不是…战王,夏侯襄吧?
皖月和战王还有关系?
不对,叶岚臻在心里又过了一遍皖月的话,应该是战王大婚时,她和夏侯衔喝醉同房才是。
叶岚臻眉头紧皱,明明皖月已经嫁给夏侯衔了,为何此时提起他时,竟满是厌恶?
“他可知晓?”
“自是知晓,太医都诊过脉了”皖月没好气的说道,“这些没用的就别说了,你什么时候去买几幅落胎药,我得将孩子打下来。”
夏侯禹笑了,他伸出手去,将皖月的手抓在手心,“打了做什么?这样不是很好?”
“你疯了!”皖月打开夏侯禹的手,“不打,难不成还生下来?!”
“生下来,有何不可?”夏侯禹的手并没用被皖月甩开,相反抓的更紧了。
他昨日收到皖月送来的信就纳闷,平日里的信件都是封的严严实实的,今儿就一个字条,还说的不清不楚。
所以,夏侯禹立刻着人去调察了一番,才知道皖月出行的队伍有多么隆重。
他随即明白皖月给他送信的意图,八成是被夏侯衔发现,又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说,不得以才出此下策。
这才有了今日他带叶岚榛出府听书的一幕。
原本在听到皖月有孕时,夏侯禹最先想到的也是落胎,可另一个想法随之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既然皖月有了他的孩子,夏侯衔又以为是自己的,那怀着也未尝不可。
西郊屯的兵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他正在找机会,若是夺了皇位后,皖月还能给他生个孩子,他也算有后了。
其他寻常女人经不住他折腾,现在有了一个皖月,何苦再去找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
反正,他只是要个后人而已,若是生的是个女儿,没关系,继续生就是了。
天下都是他的,还怕皖月跑了吗?
“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