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他还是无意间知晓的,小婶他们走的时候,正好夏侯杞从东市酒坊出来,喝的是开心了,头微微有些懵。
做轿子太闷,他便将轿夫给支走了,旁跟了个小厮,晃晃悠悠的往自个儿府邸走。
就在路过一个昏暗的小巷时,他听到了纷杂的马蹄声,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夏侯杞停住脚步将自个儿的影隐在暗,奇怪的往外看去。
这么晚了,谁在城骑马玩?
看一眼,夏侯杞了眼睛,又往外看了一眼,墨阳和墨白?
五人一队,夏侯杞只认得墨阳和墨白二人。
他们是跟在小叔边的人,而且前两日刚给了小婶。
夏侯杞纳闷了,小叔离京前让他们留下照顾小婶,怎么转脸就大半夜要跑?
醉酒夏侯杞没有多想,还以为小叔是暗中给他们留了什么任务,他们不想惊动其他人,这才趁着夜出城。
虽然他们走的不是城门方向,可看样子必是离京,一个个都背着包袱呢。
回了王府的夏侯杞倒头便睡,第二日酒醒,他越想越不对劲,怎么觉得昨日领头的那人特别眼呢?
思来想去,夏侯杞突然一惊,不会…是小婶吧!
他虽然和小婶不,可他认人能力相当强,小婶亲自来送小叔出征,回转时正是骑了马,那背影与昨儿晚上见到的一重合。
可不就是一个人!
后来夏侯衔暗中派人寻找容离的事,被夏侯杞知晓,这下便坐定了他的猜想,夏侯杞暗挑大拇哥,胆儿是真的大。
所以,在夏侯杞得知夏侯禹那点儿事后,想都没想就来找容敬了。
有其妹必有其哥。
找他准没错!
容敬听了夏侯杞的话,了眉心,怎么刚觉得能高看夏侯杞,结果又给他来了这么一出,什么玩玩?
还给玩儿死?
不过…玩死夏侯衔,容敬倒觉得可行。
夏侯杞说了这么多,容敬不可能一下子便相信他,他总要自己调查一下才能确定接下来该如何做。
毕竟,他不想牵扯到夺嫡的事中去。
他让夏侯杞先回去,至于该如何做,他得想想。
夏侯杞也不是傻子,自己贸贸然的来,说了一大堆耸人听闻的事,人家没道理不自己去查查看。
他没多言,只和容敬说有想法了,可随时去王府找他,并给了他一块可随意进出王府的腰牌。
容敬子沉稳,分析能力又强,他没有先去调查端王妃的事,而是着人去往夏侯杞所说的,西郊屯兵地点。
果不其然,茂的树林中,一排排训练有素的兵丁正在如火如荼的训练,而好死不死的,夏侯禹正在和军师谈…
容敬接到反馈便知晓夏侯杞说的都是实话,既然是来合作的,对方诚意已拿出来了,他也不介意和夏侯杞联手。
至夏侯杞够聪明,而且只是拖住夏侯禹宫的脚步,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京里还有个夏侯衔不是?
要说夏侯衔最近干了几件不错的事,与之相随的,是他那日渐骄傲的姿态。
要是想拖住夏侯禹,那不妨让夏侯衔先给他找点儿小麻烦。
既不伤筋动骨,又腻歪人的那种。
夏侯禹既然能干出暗中屯兵的事,那儿就决不是表面那般无害的存在。
容敬认为,让夏侯禹和夏侯衔二人互相伤害,理论上是绝对可行的。
夏侯杞没几天便接到容敬的书信,随着书信一起被送到睿王府的,还有夏侯杞给容敬的那枚腰牌。
哪怕是和夏侯杞合作,他也不需要给自己留下什么把柄。
像是腰牌这种象征特别明显的东西,大家还是不要换了,不然往后都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