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继续往北狄走啊。”
西秦将军:“……”
那你打我们干啥?!
“你也别多想,”截胡小将笑了笑,“大胆往北狄走就行了,你放心,前面绝对没我们的人了。”
“这…”西秦将军犹豫道,这话他不知该怎么接,其实他想说的是,现在你让我们往前走我们都不敢走了啊。
谁知道你们到底憋着干什么呢?
现在天祁明显已知晓他们西秦要和北狄联手,就这样还放他们过去…到底是自己疯了,还是面前这小将疯了?
“让你走就走,哪儿那么些废话!”截胡小将明显不乐意了,“给你两条路,要么走要么留,敢往回退?打你丫的信不信?!”
西秦将军:“……”
说的好像你刚刚没打过似的。
现在看来,他好像只有一条路可以选,只能往北狄走,或留或退,他们都得死这。
“那我们走了?”西秦将军还有些犹豫。
“走吧走吧,”截胡小将乐了,说完还挥了挥手,“一路顺风哟。”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怀好意。
西秦将军别无选择,准备带着剩余部队走,就在这时打一棵树后默默走出一个人来,接着默默找到自己的马,最后默默上了马。
西秦将军无语的看着张景澄,他刚刚就奇怪怎么不见张景澄的人,还以为他趁乱跑了或者是被打死了,现在看来,会给自己找地儿呀。
西秦将军没吭声,带着队伍走了。
张景澄一路上都没想明白天祁是什么意思,反正西秦已跟北狄结盟,他得跟盟友商量商量,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做。
结果还没等商量呢,到门外刚一让人禀报,结果出来就被绑了。
这事怎么闹的?
他们可是盟友啊!
五花大绑的张景澄被带了进来,挛鞮奕双眼‘噌噌’冒火,都是这厮!
“你还有脸来!”挛鞮奕直接吼道,就这么一玩意儿,将他心培养的队伍给折进去了。
挛鞮奕都恨不得直接吃了他。
张景澄被吼的一哆嗦,他咋了?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这样了。
张景澄眼观瞧,发现挛鞮奕气的不清,他在心里暗自盘算,是不是嫌弃他来晚了?
“单于息怒,在下这不是带着人来了嘛,”张景澄着脸开始乐,“比咱们约定的时间,还早了一些。”
张景澄这是在暗示,他们可没有迟到,挛鞮奕那这个借口做筏子绑他,可不合适。
“呵,”挛鞮奕冷笑一声,“你们还真是遵守约定哈?”
“那是自然,出门在外,诚信第一。”张景澄觉得自己开对了头。
“拉出去,砍了!”挛鞮奕一拍桌子,桌子‘咔嚓’一声,又两半了。
之前换桌子那俩又进来了,他们想劝劝单于的,北狄能工巧匠不多,会做桌子的不,可做的致的一个掌都数的过来。
他们抬来这第三张桌子,和之前两个想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若是单于再拍碎了,用不了几次,他们就得抬个木墩上来。
挛鞮奕说要砍张景澄,被百里筠拦下了,他觉得先问问比较好,若是张景澄回答的不对,再砍也不迟。
“你之前说,天祁战王还在东南?”百里筠看向张景澄。
张景澄连连点头,他不知道北狄单于发什么疯,竟然让人砍他?
多亏人家军师相助,他现在对百里筠可真是恩戴德。
“没错,我们皇上之前就是从东南回来的,而且后来又派了人过去盯着,战王打败联军之后,我们派出去的人便传信回来,说联军首领臣服天祁,正写文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