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容敬一直在夏侯衔和夏侯禹之间推波助澜,两人也如他们所料撕吧起来了,别看夏侯禹平时装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似的。
过这次试探,夏侯杞可是将他那个无无求的大哥看了个清清楚楚。
什么无无求,夏侯禹金钱,简直高到令人发指,之前没发现,只不过没触到他的痛点。
这次夏侯衔明显干的漂亮,差不多已快将夏侯禹那点儿家底儿都榨干了。
夏侯禹很想跟容敬说一声,高,实在是高。
不得不说,容敬的脑子真的没话说,他不过起了个头,后续之事都是容敬在安排,而且安排的特别自然。
一点痕迹都查不到。
当然,不止夏侯禹倒霉,若说夏侯禹热爱的是金钱,夏侯衔钟爱的便是权力了。
皇上给他的事,容敬都借旁人之手给夏侯衔使了绊子,夏侯衔往深了去查,查到的就是夏侯禹。
俩人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之前夏侯衔在朝堂之上还算春风得意,现在一上朝就黑脸,矛头直接指向夏侯禹。
夏侯禹对容敬借他之手暗中做的事并不知晓,可下意识的便觉得不对,着人去查,但什么都没查到。
夏侯禹的觉越来越不好,他觉得被人盯上了,而且盯上他的人,不是个简单的人。
他暗自想过,若是自己和夏侯衔失利,那么谁会从中得到好?
得到的结论很明显,除了他俩以外的其他五位皇子…
若是挨个排查,难免费时费力,现在正好夏侯襄不在京城,夏侯禹便索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出手夺位。
他等的时间已够久了,夏侯禹心里清楚的知晓,皇位传给谁,也不会落在他的头上。
平庸无能,大概就是他留给夏侯赞的印象,再加上生母出,夏侯禹自懂事起,便知晓若想为皇,必须要靠抢!
容敬也是推测,他还不能确定,今日他是想找夏侯杞确认一下,或者说是找叶岚臻确认一下。
叶岚臻,现下正在夏侯杞的府上。
正如容离所说,夏侯杞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那日,他夜探宁王府,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夏侯禹屯兵夺位的线索,却没想到,在一废旧的院子里,发现了叶岚臻。
叶岚臻一回到宁王府,就自动自发的换上了布服,自打被夏侯禹折磨的彻底绝后,便开始吃斋念佛,带着手镣脚镣的一席布麻,也穿习惯了。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叶岚臻总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应该直到老去、死去,的一生也就如此了吧。
照顾的婆婆是个哑,叶岚臻也习惯不与人流,两人在一个院子里的生活,一点说话的声音都未有过。
叶岚臻看着星星发呆,夜晚的星星有时明有时暗,那星星挂在天上,叶岚臻不由得羡慕,天空那么大,哪怕天空上的一颗星星,也要比自由的多吧。
叶岚臻站起来,活动活动脚,跪坐的时间长了,总不活动,体会僵的。
手脚上的锁镣在星空下闪着微芒,过此的夏侯杞原本在看到有人时便藏在房檐上,可当他看到地上的人时,不大吃一惊。
怎么会是大嫂?
这位大嫂并不常见,夏侯禹脑子好使,见过一面的人他都能记得清,更何况是本家的嫂嫂。
每次宫宴,夏侯禹都是一个人来,对外宣称王妃体不好,可‘体不好’的大嫂,怎么会被软?
叶岚臻手脚上的锁镣他看的清清楚楚,夏侯禹到底为何如此?
这么想着,夏侯杞直接飞而下,叶岚臻吓的张大了,却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