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衔和皖月俩人已被打的七荤八素的了,被人按着跪在地上,脸都木了,本没办法说话。
俩人使劲眨了眨眼,待能看清楚时,便见夏侯襄扶着容离从里间出来。
容离那鼓起来的小腹,刺痛了两人的眼。
夏侯衔眼睛已红的不像话了,不止是脸上疼,心里的疼痛并没有比脸上多。
他心积虑的想要谋那太子之位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等回来,好再次迎府,以后给无上的尊荣。
母仪天下…
这不是全天下人最大的梦想吗?
他是真的,想要给。
在夏侯衔心中,若他为皇,能站在他边的人,一定是容离。
只是,看着眼前那对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着甜气息的璧人,夏侯衔不得不认清现实。
哪怕是他真的当了皇上,容离大概也是不稀罕后位的吧…
这个认知,让夏侯衔无比的挫败。
有了皇位尚且如此,更何况现在这般,为战王妃,他为阶下囚。
两个人的份,已不能相提并论了。
只是,夏侯衔还是贪容离曾的温,他炙热的眼神盯着容离,即便再无疑惹恼了夏侯襄。
原本二人因为容离的事就不对付,虽然夏侯襄一直没将夏侯衔放在眼里,但是总有这么一个窥觑他媳妇儿的存在…
战王爷就觉得很不爽。
夏侯襄准备让人再拿块黑布将夏侯衔的眼睛蒙上,但边的容离快他一步,看着夏侯衔那自以为深的眼神,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接着厉声问道,“你把边疆布防图给东黎,就是为了将阿襄留在边疆,是也不是?”
夏侯襄立马乖巧的坐在容离旁,心里的火气忽忽悠悠就没了,原来他家夫人说要找夏侯衔算账,是为了他呀。
果然,有夫人做主的觉,就是好。
夏侯衔没想到容离第一句话就是劈头盖脸的问罪,他之前被掌掌的实在太严重,以至于现在哪怕说一个字都要费尽全力气。
“是…”
“拖出去,打。”容离也不废话,其实就是来打夏侯衔的,只不过无缘无故的上子有点不合适,那不显得不占理了?
现在大伙都听见了,夏侯衔有错在先,想要家相公的命啊可是,这能轻饶了吗?
肯定不的吧。
狱卒长麻溜儿的招呼人,把夏侯衔拖出去打板子了,战王爷之前可吩咐过了,战王妃胆子小见不了,若是敢在王妃面前动刑,他们也得掂量掂量自个儿有几个脑袋能被砍了。
虽然…
那些年纪小的狱卒们实在没闹明白,战王妃可是跟着战王上过战场的人,怎么可能是胆子小见不了的?
那可是战场啊,一般胆儿大的都不敢去好吗。
别管心里怎么想,上面让怎么执行就怎么执行,他们听命行事便罢。
容离一会儿还准备找理由再打夏侯衔一顿,所以本没着急走,地上还跪着个皖月,这姑娘就不归管了。
即便皖月到了天祁没憋着坏要害,还老想嫁给家阿襄,可皖月每回办的事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闹到这般田地,容离觉得自个儿再跟计较,实在是有点落下石了。
毕竟之前皖月上门挑衅挨了一顿打,再往后就跑到边疆陪相公了,皖月在京城怎么计划、怎么蹦跶,着实没有给造什么损失。
最后,家相公下的掌夏侯衔两口子的命令,有点不清不楚的,反正打的着实不轻,就不跟皖月一般见识了吧。
正好叶岚臻在边站着,容离命人搬了把椅子过来,让叶岚臻坐下,顺便跟说说话。
容离觉得叶岚臻其实可怜的,被夏侯禹下破了胆之后又遭遇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