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耀委屈的看着夏侯襄,也不起,索盘坐在地上,“哥,你能给我解释解释,为啥早上去接那个小白脸吗?”
夏侯襄连眼皮都没抬,淡定的来了一句,“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云耀:“……”
唉?
这人都婚大半年了,怎么噎人的病还没被嫂子改过来。
而后云耀突然顿悟,好像嫂子比他襄哥更噎人。
云耀心知走正常路子斗不过夏侯襄,只能改变策略,手悄悄拽了拽他的袖还没出声,直接被甩出老远去。
一脸懵的看过去,只见夏侯襄满脸嫌弃的拍着自己袖,就差把袖子给扯下来了。
云耀:“?”
怎么?
这么嫌弃他吗?
被嫌弃的云耀找了角落蹲下画圈圈,他心里苦,但是他不说。
墨阳、墨白在旁边看了半天戏,差点没乐出声来,当然俩人除了幸灾乐祸,还有点小疑问。
主子之前被男子到袖,反应也没这么大啊。
这不本该是针对子的反应吗?
奇怪…
夏侯襄自打被曲流殇拉过手后,对男子近一事异常敏,若不是悉的人,怕是坐在他旁边他都要出手了。
不得不说,曲流殇带给夏侯襄的心理‘伤害’,着实不小。
没一会,顾芸把曲流殇送到院外,直接由夏侯襄接手将人送出门去。
曲流殇临走时还是之前那套说辞,大体意思便是相谈甚欢,明日还来。
云耀顿时不乐意了,还来?
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呀!
曲流殇走后,云耀看着顾芸那扇关上的房门发呆。
不行,他不能让事就这么发展下去。
很危险呐…
门外的杜明宇和杜全,在大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便来神了。
杜明宇看着夏侯襄和曲流殇的背影,心里不住的泛酸,还真是‘如胶似漆’不止管接还管送哈?
一肚子火的尾随二人抵达川草栈,杜明宇猫在墙角,拉过杜全挡在前,眼睛死死盯着站在大门的两个人。
曲流殇有点小尴尬,昨日人家破例帮了他一回,今日若是他蹬鼻子上脸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况且人家是练家子,被他抓了回手实属没防备,再加上同心,曲流殇也知道昨天夏侯襄的怒气有多大。
今日俩人行在长街之上,夏侯襄连哏都不给他捧了…
曲流殇想了想,没有体接触就没有吧,又不是非得搂搂抱抱,不拉小手,他说说话总是可以的吧?
眼神往旁边一瞟,确定那里有人之后,角一挑,眉眼之间满含笑意,“今日多谢郎君相送,明儿我自己去便是,不劳烦郎君奔波了。”
夏侯襄眉一挑,那敢好。
表瞬间变的愉悦了不,曲流殇一看,心道要坏,可别真答应下来,他往后可怎么气杜明宇呀。
可转瞬便见对面的男人表一变,呈思考状,曲流殇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同时在心里自个儿大子,没事说这个干啥,道个别赶走就完了。
“不妥。”夏侯襄出言道,声音甚是沉重。
曲流殇惊喜的看着他,万万没想到夏侯襄会驳了他的提议,这事闹的。
夏侯襄其实也不想反驳的,只不过答应了离儿的事,他不能出尔反尔,所以即便心里很想顺着曲流殇的台阶往下走,他也没那么做。
“既然郎君有心,那我便在此谢过了,”曲流殇矜持的抱拳施礼,心道见好就收,“告辞。”
曲流殇进了川草栈的大门后,夏侯襄也离开了。
隐在暗的杜全死命的咬着,都要泛白了,他确定周围除了他主仆二人再无旁人之后,从嗓子眼挤出声音来,“爷,您能不掐小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