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菡手一叉腰,仰天长笑,笑的是相当开心。
祖宗保佑哟。
“老爷,任务来了。”谢菡笑完倏地一收,郑重其事的看着容源。
“夫人请讲。”容源严肃地看着自家夫人,看表,似乎很重啊。
“咱们家和齐王府素无往,现在两个孩子可能要,跟齐王套近乎的任务,就给你了,”谢菡双手往容源肩膀上一搭,还拍了拍,“为了咱们敬儿,你可不能掉链子啊。”
“这…”容源有些犹豫,两家孩子婚,还用套近乎吗?
直接找人说不就了?
“那不行!”谢菡多了解容源,一看他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俩都不是一般孩子,萱儿比敬儿强点有限,而且齐王前几年就说要给萱儿找夫婿,你看有功的吗?除了萱儿挑,齐王也没见挑,咱们贸贸然找人上门,万一给拒绝了你说咱们还跑不跑第二趟?怎么跑第二趟?人多杂,都是事啊。”
谢菡叹了口气,若不是齐王妃去了,哪儿用的着容源,自己就给解决了,现在就只能靠家老头儿了。
“敬儿的终大事就给你了,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谢菡双眼一眯,角微挑,好看是好看,就是给容敬吓的一个激灵。
“岔子?我就不可能让它出,夫人放心吧!给我了!”容源说的那一个掷地有声,这时候当丞相的威严就体现出来了,跟上朝时一般无二啊。
儿子神马的都可以往边靠靠,他能失信于他夫人?
笑话!
已坐在院中书房的容敬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奇怪了,这几日他总是时不时的打喷嚏,明明已撤了一盆冰了呀?
容敬默默的站起,将正中的冰盆往一边推了推。
次日,当容源父子三人上朝之时,齐王府一顶二人抬的小轿打齐王府正门出来,一溜儿小跑直奔相府。
轿中间或还传出几声,‘快点’‘赶的’等催促声。
轿夫一点都不敢耽搁,俩人脚不沾地儿的到了相府,一落轿,为首的躬行礼,“郡主,到了。”
俩人躬站在一旁,等着轿中人下来。
然而…
等了半天没动静。
俩人面面相觑,路上郡主跟催命似的催他俩,怎么到了正地方反倒没动静了?
他们又不敢掀轿帘,郡主出来没带丫鬟,说是走不快,现在就尴尬了。
半晌后,轿中终于有动静了,只听瑾萱郡主在里面下定决心似的来了一句,“头一刀头也是一刀,干了!”
接着轿帘一掀,瑾萱大步迈出,两只手就没空的,都掂着东西呢。
只见瑾萱目如炬看向相府的大门,脚步沉重的向那里走去,颇有些‘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架势。
给俩轿夫看的一愣一愣的,其中一个了另一个的肩膀,小声说道,“咱们郡主,干嘛来了?”
“那谁知道去,”另一个直嘬牙花子,“看咱们郡主这步伐,上刑场也不过如此啊。”
儿怎么还抖呢?
正准备上刑场,哦不,相府的瑾萱心里很张,这种心越接近大门时越明显,有些哭无泪,想之前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见战王都没张过,这可是有生以来头一回啊头一回。
将手里的东西往上又提了提,瑾萱深呼一口气,终于走到了相府大门口。
门房自然认识,自家小姐的好友他们当下人的自然要记,可是这位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小姐已出嫁了啊。
不明所以的迎了上来,门房躬行礼,“郡主安。”
瑾萱郑重其事的开口,“夫人可在?”
门房恍然,原来不是找小姐的,连忙应道,“夫人正在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