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葶月吓得一脸委屈地躲到宫侍郎的身后,“爹……”
宫侍郎冷着脸拦住宫葶心,冷冷道,“你别乱攀咬你姐姐,平时你和你母亲是怎么待她的,当我不知道么?她哪里来的本事害你!”
宫葶心跌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宫侍郎,宫侍郎连忙哄着受惊吓的宫葶月出去,杨家的婚事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他的一个女儿已经毁了,只能指望剩下的这一个了,他如何能不维护。
宫夫人将宫葶心扶了起来,对她道,“娘去让小厨房给你做点吃的,压压惊。”
说罢,也抹着泪出去了。
剩下宫浩磊独自一人留在屋里,他的脸上有些尴尬和心虚,正想找借口要走,宫葶心却是用一双哭肿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哥,你跟我说实话,那些山匪,是不是你——”
宫浩磊无言半晌,终究点头,又急急道,“可是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抓错了你!”
“是因为轿子!”宫葶心恨恨道,“我半路换了一顶黄顶流苏彩绘牡丹的轿子!”
“你——”宫浩磊眼露惊讶,慕雪瑟乘着轿子自东华门回城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是她,是慕雪瑟!一定是她!”宫葶心的脸顿时变得狰狞。
宫葶心的消息传到慕雪瑟耳朵里的时候,正是早膳时分,她正喝着一碗小米粥,听到宫葶心如此,不禁有几分诧异。前世她不过是失身给山匪,在一处破庙被宫浩磊和慕天华带着的人找到,宫葶心怎么会被赤身裸体地绑在大路边。只怕是宫葶月的手笔了。
慕雪瑟唇角微弯,宫葶月果然够狠,将宫葶心整个毁了个彻底,如今宫葶心出了这样的事情,杨家的亲事自然是属于宫葶月的了。
也不知道宫浩磊看见他害得他妹妹落到如此地步,有没有一丝悔意。
她和他的婚约也是时候该有一个了结了,前世之仇如此深刻,她可要好好地回报他一个大礼才是。她放下手中的碗,问染墨道,“瑞儿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一直很老实地待在院子里。”染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