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年是你对姜华公主动的手脚，才害胎？”慕雪瑟不想再同氏在那个话题上纠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氏冷笑一声，“反正我都要死了，这件事我认又或者不认，都是一样的下场。”
“你的下场自然是一样的，但是三妹妹的下场可就不一定了。”慕雪瑟浅笑道。
“你说什么！”氏一惊，又立刻镇定下来，“你别想诓我，儿我早就派人送走了！”
“此次事为保镇国公府声誉，外间并不知道事的真相，对于你的置，外人只知道镇国公夫人病重不起无法见人。母亲你可知道么，在你病重的消息传出之后，黎家人可是都不曾过面。”慕雪瑟的语调有些漫不心，“这是为什么呢？”
氏的眼中浮起疑虑，与白莲教的谋并没有让黎家人知道，因为知道黎姨妈虽然是自己的亲姐姐，但是那个姐夫可是个明的，是不会让黎家涉足这种事引来麻烦，说不定反而还要告发。所以，拜托黎家人送慕雪离开的时候，只是说让慕雪换得地方休养，担心慕雪瑟会再迫害慕雪，所以要送得远远的让人找不到。
听见慕雪瑟又笑了一声，接着道，“因为我早已找过了黎史，将你与别人勾结意图覆灭镇国公府的事告诉了他，黎史如此明，如何会让自家人涉及其中？他立刻就让黎姨妈选，要么拿上一封休书离开黎家，要么把慕雪给我。母亲，你猜会怎么选？”
氏的冷汗顿时下来了，不知道姐姐会怎么选，但是换是肯定选的是自己家的人。那个史姐夫可是有个聪明能干的庶子若是黎姨妈真的被休了，那的一双儿只怕从此在黎家就毫无地位可言，妹妹再如何亲，也只是别人家的人而已。
“你想把儿怎么样？”氏咬牙切齿地问。
“不想怎么样？”慕雪瑟那双古潭一般的眼看着氏，“我只想听母亲的实话，若是你说了实话，我也许会考虑帮慕雪打掉肚子里那块，然后帮恢复神智，再让改名换姓远嫁他乡。”
氏的眼眸亮了起来，慕雪是在这个世上唯一仅剩的牵挂了，若是慕雪以后能过得好，就是让死一百次，也值了。
“不错，是我做的。”氏的笑容变得有些狰狞，“是我让人在房里每日换的鲜花上洒了混了麝香的水，没想到居然真的胎了！可是我当时若是知道，让胎的代价就是换来了你这条毒蛇，我还宁可让把那个孩子生下来！”
突然想，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么？
当年，深恨姜华公主，本来在姜华公主怀慕天华的时候，就几次要对姜华公主下手却都没有功，结果们又差不多时候怀了第二胎。害怕姜华公主这一胎又是个男孩，那样对来说极为麻烦，慕天齐想继承爵位的可能又更小了，所以就买通了姜华公主屋里的丫环，在姜华公主每日必让人更换的鲜花上动了手脚民。
却没想到，功让姜华公主胎了，却换回了慕雪瑟这一个罗刹，以至于今日到了如此地步。
忍不住要想，如果当年姜华公主没有胎的话，那么慕雪瑟也许就只能以别的份进镇国公府，又或者一直都被养在外面。那么，在姜华公主死后，想对付慕天华为慕天齐铺路也许就不会被慕雪瑟坏了计划。
为什么呢？慕青宁那样一个弱的人居然会生出慕雪瑟这样一条毒蛇来？
“是啊，这都是命中注定的。”慕雪瑟一脸讥诮，“老天就是要让我来代替那个孩子和姜华公主来向你复仇的。”
慕雪瑟的声音忽又变得轻，“母亲，你想怎么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