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事关乎皇室脉,还请皇上慎重。”曹淑妃跪下,“若是臣妾有一字虚言,朕上尽可以斩了臣妾!”
现在皇上正是刚喝过酒,他看了曹淑妃一眼,又去看脸煞白的谢殊,终是道,“太医院医正何在!”
太医院医正立刻满头冷汗地坐男宾席上站了起来,“臣在。”
“来,给朕请脉。”皇上冷冷地对医正说,眼神却是冰冷而锐利地盯着谢殊。
医正脸苍白地走上前去为皇上把脉,才刚刚把右手食指搭在皇上右腕上,医正的脸就更白了,他忍不住用左袖了额上的冷汗。为天子却不能生育可是大事,而他们太医院的一帮太医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皇上要迁怒起来,他们只怕都有麻烦。
曹淑妃眼含得意地看了跪在地上的谢殊一眼,徐贵妃一死,这个皇宫除了皇后,风头最劲的就是宸妃谢殊,若是谢殊倒了,就是皇后之下的第一人。谢殊得到皇上的盛宠早就让心嫉妒不已,只是以前一直不敢与谢殊正面冲突。如今抓到这么大的把柄,怎么可以放过。
更何况——
瞟了谢殊已有九个月的肚子一眼,又转头去看楚赫,谢殊肚子里若是个皇上,也会是儿子九方浩的阻碍。宁王私下去见楚赫的事,可不是一无所知。
楚赫对上曹淑妃的眼神,顿时明白曹淑妃这么急于除掉谢殊,怕是知道了宁王来找他的事。他在心里冷笑,反正他本来对于九方灏的提议也在犹豫,如今曹淑妃毁掉了谢殊也好,这样就了一个麻烦。
“如何?”皇上有些不耐烦地看着还在给他把脉的医正。
医正白着脸跪了下来,背上的冷汗湿了服,他低着头不敢去看皇上的表,只是战战兢兢地说,“依皇上的脉象看,皇上的确是不能生育,而且已有十四年了!”
此言一出,整个博宣殿的亲贵朝臣和家眷都惊呆了,全都难以置信地看向皇上。皇上的脸难看至极,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谢殊,事到如今,谢殊反而平静下来,脸上渐渐恢复如常。
然而,却有一人的脸比皇上更难看,曹淑妃难以置信地瞪着医正,刚刚医正说皇上十三年前就无法生育,而的独子九方浩今年刚满十二岁!
还没等回过神来,皇上那双冰冷充满杀气的眼睛已向着看过来,背上顿时冷汗涟涟,张口做辩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怎么会是这样,那个给告的人明明说徐贵妃是在一年前给皇上下的毒,怎么会变十四年前。
在场的朝臣和家眷脸上的表都很微妙,皇上十四年前就不能生育的话,那皇宫里天各三年后出生的皇子和公主都不是皇上的孩子,这皇上到底是戴了多顶绿帽子?
坐在九方澜边的九方浩已惊呆了,他从来不知道他居然不是皇上的孩子。
楚赫沉着脸看着曹淑妃,在心里直骂蠢货,曹淑妃这是被人算计了,那个人一箭双雕,既除掉了谢殊,又同时除掉了九方浩,偏偏曹淑妃还傻傻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九方浩是完了,他才刚刚开始的计划又被毁了!
楚赫的目向九方痕看过去,这件事益最大的非九方痕莫属,可是九方痕却没有出丝毫喜悦之,反而极为担忧地看着慕雪瑟。
慕雪瑟的右手地握着那支玛瑙簪子看着皇上,在担心皇上盛怒之下会如何置谢殊,而在这样的况,到底该怎么才能将谢殊救下来?
只听见皇上突然大笑数声,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好,真好!你们都很好!”
这么多年下来,不仅被自己的妃子下药不能生育却不自知,还被戴了这么多顶绿帽子,换是谁都是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