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夫人支持，可还有老爷啊。”这话卫妈妈自己都说得没底气，今天看慕振荣简直比上次佛珠之事还要暴怒十倍都不止，弄得卫妈妈这次都没敢上前求说话。
“呵，我就知道，只要跟别的事摆在一块，他永远都不会站在我这边！”氏面悲，“就像当年太后他娶姜华公主一样，他还是舍弃了我！”
只一心深恨着慕振荣弃不顾，对发火之事，却不想想若不是对慕雪瑟下毒手，又让人待慕青宁，慕振荣又怎么会对如此。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罢了，偏偏不思反醒，还将一切都怪在别人上。
“夫人，你别这么想，就算当年姜华公主进了门，老爷不也一样待你如初么，也就差了一个名份而已。”卫妈妈安道，这倒是实话，慕振荣当初比起姜华公主，还更偏向氏一些。
可是氏又怎么会因为这些就觉得满足，就觉得甘心？
“这些都是虚的，顶什么用！真正抓在手里的权力才是真真的！”氏冷笑一声，“我总觉得慕青宁会如此重视一定有什么隐。柳姨娘本是慕青宁的贴丫环，慕青宁一疯，就被老爷收房了！说不定知道些什么，老夫人这些年才会不待见，你想个法子从那里套出话来！”
“是。”
卫妈妈上应道，心里却想着柳姨娘为人得不溜手，哪里是那么容易套到话的。
“还有那个慕雪瑟，我总觉得这个丫头变得十分诡异。”氏着气道，“今天老爷可是跟一起出的门，怎么那么凑巧就突然去薛碧山庄？你给我让流觞阁那的人看点，我就不信抓不住这丫头的半点错！”
“老奴明白。”卫妈妈听氏这么一说，也觉得太过凑巧，可是慕雪瑟从前那个单纯的子，怎么会突然改变呢。
深夜人静的流觞阁里，慕雪瑟的房里却还亮着灯，下人都被染墨和丹青打发去休息了，就剩下们两个，一守在屋外，一个守在屋。
忽然，有道黑影闪过，有人在慕雪瑟的窗户的轻轻敲了敲。
“秦船主请进。”
慕雪瑟正靠坐在贵妃榻上看着医书，窗户被人推开，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果然是秦泽海，另一人自然就是许淑云了。
今天已是第五日。
“深夜不好惊动别人，无茶水相待，还请秦船主不要见怪。”
“无妨。”秦泽海摆摆手，如今他再见慕雪瑟，态度早已平和许多。
慕雪瑟站起请二人坐在榻上，自己则让染墨把梳妆镜前的椅子搬过来，自己坐了上去，拿起许淑云的右手把了把脉，问，“夫人这几日觉得如何了？”
“你也别老我夫人，若是不嫌弃，你就我声姐姐吧。”许淑云笑道，“这几日偶尔会头晕，其它都还好。”
“因许姐姐有孕在，所以我不敢下猛药，只能徐徐图之。”慕雪瑟从善如流道，又拿出针包，“我现在再为许姐姐施第二次针吧。”
许淑云坐在贵妃榻上，完全信任地任由慕雪瑟在自己上施针，等到施针完毕，慕雪瑟接过染墨手中的帕子，了额上的细汗。
虽然染墨早听过丹青说过慕雪瑟是如何解毒救人的，但是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也忍不住和丹青一样有些惊奇，但是子沉稳，只是眼有异，面上丝毫不显。
“许姐姐下一次，还是五日后来见我。”慕雪瑟对许淑云笑了笑，才看向秦泽海，“秦船主考虑得如何了？”
秦泽海见慕雪瑟先替许淑云施针，再问他答复，半点没有要挟的意思，心生佩服。他沉默了片刻，才道，“我愿意归降，但是你一定要保证我的兄弟平安无事，而且一定要保证朝廷会开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