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不明白丹青是什么意思,有些奇怪地看着慕雪瑟,慕雪瑟微笑道,“丹青姐姐是在夸你长得好看。”
浮生的脸微微的红了,慕雪瑟好笑地他湿漉漉的头,“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你先住在这个院子里,你的武功一定很好吧?”
“不知道。”浮生摇摇头,“他们都被我杀了,没人告诉我到底好不好。”
“这就说明很好,你才杀的了他们。”慕雪瑟对浮生道,“以后你可以教丹青和染墨两位姐姐武功,这样们就可以保护我了。”
“我也可以保护你。”浮生用那双漂亮的丹眼认真地看着慕雪瑟。
“我知道。”慕雪瑟手他的脸,“但是保护我的人越多,我越安全。”
浮生忽然手去慕雪瑟左额上的伤疤,轻声问,“疼么。”
慕雪瑟楞住了,忽然想起九方痕,那天晚上,在镇国公府花园的树影里,他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见过太多向的伤疤投来的异样眼,有同,有怜悯,有好奇,有嫌恶,有幸灾乐祸。唯有他们两人,九方痕和浮生,是唯一没有在见到的伤疤的时候,用异样目看着的人。
慕雪瑟莫名就觉得心软,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染墨急匆匆地进来说,“小姐,方公子解开了棋局,正闹着要见你呢。”
“这个方公子怎么一天到晚地来缠着小姐?”丹青一脸嫌弃地说,真是不明白,九方澜如此谦谦君子,风姿不俗,怎么会有方衡这样一个表弟,不学无术,胆子还特别的小,只会找麻烦。
“我这就回去。”慕雪瑟叹了口气,站起对染墨说道。
自从慕雪容借口抓野猫大闹过流觞阁之后,慕雪瑟自由了很多,至现在要是谁来拜访,只要的丫环说在休息,那些人都会识趣的离去。
唯一不识趣的家伙,就是九方痕,真是怎么赶也赶不走,就算赶走了,他也会找各种借口又跑回来。无论慕雪瑟对他如何冷淡,他就是非要往这里贴。
所以慕雪瑟后来想了一个法子,摆了一个棋局给九方痕,告诉他什么时候破了这样棋局,什么时候再来见他,而且绝对不许找九方澜帮忙。九方痕只好抱着那个残局一脸怏怏地回去苦思冥想了,想不到他折腾得都快半个月了,才把这棋局给破了。
这脑子,真不是一般的蠢!
“雪瑟姐姐,你怎么午睡到这么晚,让我等这么久。”
慕雪瑟才刚刚从地道走回流觞阁,一打开里间的门,就听见九方痕在堂屋里抱怨,才走到中间,九方痕就急急抱着棋盘走进来,香草拉都拉不住。
“我把你的棋局破了!”
“哦,没让三殿下帮忙?”慕雪瑟挑了挑眉。
“绝对没有!”九方痕指天发誓。
慕雪瑟笑了,也就顺势在中间的一张方桌边坐下,让九方痕把棋盘放在方桌上,摆出那天留给九方痕的残局,九方痕在对面坐定,得义洋洋地落下一子。
“不错。”慕雪瑟点了点头,九方痕这一子确实下得妙,原本已无生机的黑子顿时全盘活了过来。
见慕雪瑟夸奖,九方痕更是得意,可是才下了几手之后,他的脸忽变,只见慕雪瑟的白子做了出一个长生劫,竟生生将原本白子的败势,变了与黑子无限循环的和局。
“怎么办?”慕雪瑟笑起来,“你还是没有赢。”
“这——”九方痕一脸郁卒,他破局的时候,还真没看出会出现这一手。
慕雪瑟将手中剩余的白子放回棋盒里,站起对九方痕道,“你还是再回去想想如何能不让我做出这个长生劫,而赢我吧。”
“不行,就算是和棋,我也没输啊。”九方痕郁闷地拦在慕雪瑟前不让回里间去,“你干吗老是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