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带着的士兵立刻听命地去给莫煜和程玉松绑,将他们带了出去,卫所的士兵虽然到本省总督侯景的管辖,但是这个卫所的都指挥使明显想要讨好极有可能登上大位的莫瑜,所以居然让莫瑜带着人来拆侯景的台,侯景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记着之后要去找那个都指挥使算账。
看着莫煜和程玉都被带出去,莫瑜转就要离开,侯景却是道,“莫将军,你最好是跟我谈一谈。”
“跟你?”莫瑜挑眉一笑,“凭什么?”
“因为我和裕王世子可算是忘年之。”侯景笑起来。
莫瑜脸一变,站住不动,“你是什么意思?”
侯景给王申使了个眼,王申会意带着其他人出去了,还把审讯室的门给带上,独留下侯景和莫瑜两个人。
“莫将军,这件事,我希你不要手,免得反而害了你的父亲和大哥。”侯景对着莫瑜道。
“你做的事,与我父亲和我大哥有什么相干。”莫瑜冷着脸问。
“本省向来富庶,但是税收就占了全国税收的五分之一,尤其以江城为最。”侯景笑了笑,“在这样的好地方,不怕与你说实话,我得到的好自然是不,不过上贡到帝都更多。”
莫瑜沉着脸,冷冷盯着侯景,“你想说我父亲和我大哥收了你的贿赂?”他冷笑,“真是笑话,谁不知道裕王府产业甚多,我父亲和我大哥都不是贪婪之辈,怎么会收你的贿赂!”
“莫将军还真是活得单纯啊。”侯景大笑,看着莫瑜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一个无知的小孩,“你大概不知道你的大哥裕王世子在你的上寄托了多期盼,纵然你有老裕王之孙的环在头上,纵然你更得皇上喜爱,但是莫熠大人可是比你会做人的多,他在朝中营有方,拉拢了大量人脉。而你向来随放任,除了一心练兵打战,从不仔细去营人脉,你以为为什么在你这么毫无野心的态度下,朝中支持你的人还会多过莫煜大人?”
“我大哥!”莫瑜顿时明白了,他的大哥莫瑾与他的父亲裕王一样从小体就不好,不能习武,所以从小就一直很羡慕他可以跟着爷爷老裕王习武练兵。莫瑾一直都很疼爱他,或者说期待着他,莫瑾知道自己论文不及他人,论武不及莫瑾,所以把自己的希,把裕王府的希都放在了莫瑜上。
比起父亲来说,莫瑾对莫瑜要更为关爱和严厉,在生活上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在读书习武又着他毫不懈怠,比起裕王,莫瑾反而更像是他的父亲。
莫瑜一直都知道祖父和大哥对自己的期待,所以他一直都很努力,八岁从军,十二岁就上阵杀敌,十五岁为大玄最年的正四品武将,然后接替了已故的老裕王统领了玄甲军,封为正二品的骠骑将军,带领玄甲军四杀敌,平定战乱。如今他在玄甲军中的威并不输给当年的老裕王,所有人都说他年有为,老裕王后继有人。
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做到如今这样并不足以满足莫瑾,莫瑾心里还有更大的野心——
“世子爷是希你能够坐上那张龙椅。”侯景说出了莫瑜心中所想,“所以这些年,他没私下里为你在朝中员之间奔走,四为你拉拢人脉,为你苦心营。他在你上寄与厚,希你登基之后能够将裕王的辉煌延续下去。因为他很清楚,若是莫煜大人登上大宝,莫煜大人就一定会忌惮裕王府的权势,忌惮你在军中的威,必然会对裕王进行打压,弄不好曾仅倾朝野的南家就是裕王的下场。但是想要营人脉,拉拢各方势力,没有与人好甜头又怎么行?这些年来你为你奔走不知道花了多钱财,又暗中利用你的名义给了他人多好,这些你都不知道,莫将军,你未免活得太糊涂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