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轩道，“别看了，人都被你气走了。”
“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莫瑜苦笑。
“不爱你，是因为你还不够强。”离轩边扶着莫瑜向前走，边轻声道，“很强，而且还是一直追求着让自己更强，所以只会被强者所吸引。只要你足够强大，就会是你的。”
“你从昨天开始说话就阳怪气的，你到底想说什么？”莫瑜冷笑了一声。
“我想帮你变强。”离轩回答。
“怎么帮？”莫瑜问。
离轩淡淡笑，片刻后才道，“过几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莫瑜的眉头轻蹙，看了离轩一眼，没有回答。
***
莫瑜醉酒落水，九方梦不顾男大防湿救人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帝都。这一闹之下，莫瑜在帝都之中的名声更加不堪，都说他蓄意寻死弱软不堪，都说裕王府真的是败了，再无重新崛起之日，都说玄甲军就要易主了。
而关于莫瑜和九方梦的关系非同寻常的流言也开始四流传，那些流言中将九方梦描述了一水杨花的子，游走于莫涯和莫瑜之间，一边居在皇宫之中着莫涯的宠爱，一边又与裕王莫瑜暧昧不清，两人深夜在河中湿拥吻，行径不堪。
总之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什么脏水都往九方梦上泼。
在这些流言蜚语越演越烈的时候，朝中大臣开始纷纷上书，请求莫涯将九方梦这个不知廉耻的人赶出皇宫。
这日早朝之上，礼部尚书向着莫涯义愤填膺地痛斥九方梦数条罪状，直言九方梦与莫瑜之间暧昧不清，居然湿与莫瑜亲接触，不忠不节，枉顾皇恩，请求莫涯立刻将九方梦驱逐出宫。
莫涯笑地看着礼部尚书没有说话，都察院左都史李大人却是站了出来，对着礼部尚书道，“那按照礼部尚书的意思，九姑娘眼看着裕王在自己面前落水，不该出手相救，该眼睁睁地看着裕王死么？”
“哼，当时离将军也在场，完全可以不用下水救人，难道不救人，裕王就会死么！”礼部尚书冷哼一声。
“当时天已暗，九姑娘又怎么看得清到底有谁下水救人？”李大人笑了笑，“若是万一其他人来不及救起裕王，那裕王岂不是就这样死了？九姑娘下水救人，本是古道热肠，却不想有人别有用心，偏偏要把这见义勇为之事传得如此不堪！”
李大人环视了一遍那些站出来请求莫涯将九方梦赶出皇宫的员，“难道诸位大人有一天不慎落水时，也希别人袖手旁观，任由你们淹死么？”
那些员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李大人又冷冷道，“诸位大人都是读四书五，科举出之人，难道都不读《孟子》么？孟子曰：男授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九姑娘下水救裕王，不过是事急从权罢了。一个人的命和那些礼制规矩相比，到底孰轻孰重，诸位大人不会分不出来吧？”
“可是与裕王湿接触，已属不贞，怎么还能再留在后宫之中！”礼部尚书不甘心道，“这不是让皇上——”
“戴绿帽子”这四个字，礼部尚书到底是不敢说出口。
“礼部尚书，我请问你，这九姑娘虽然住在皇宫之中，可行过册封之礼？”李大人笑问道。
“这——”礼部尚书摇头，“没有。”
“可定下位份，封号？”李大人又问。
“没有。”礼部尚书再摇头。
“那可是应选秀？”李大人再问。
礼部尚书不说话了，李大人笑道，“九姑娘既不曾行过册封之礼，又没有定下位分封号，也不应选秀，皇上也不曾亲口说过九姑娘是他的嫔妃，何来不贞之说？九姑娘不过是皇上之客，暂居宫中而已，如今又救了朝廷超一品的亲王，立下大功，我看皇上应该当褒奖九姑娘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