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安？程欢有些纳闷。其实，赵老爷子的病，更难的应该是赵瑞泽吧……
这样想想，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其实是一个很体贴微又很有气度的人。像是大世家的贵族一般，不介意给人最大限度的尊重和体贴，让人觉得舒服、自在。
点了点头，程欢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两个人陷了和谐的沉默。
小小的黑暗空间里，除了时不时路过的车灯和胎地面的声音，没有其他任何外的打扰。赵瑞泽似乎也并没有放歌的习惯，越发显得安静，却又不让人觉得尴尬。
仿佛相已久的两个人，即使没有话说也依旧觉得融洽。
到家之后，程欢去厨房煮了咖啡。
手头上的工作还有一些没有忙完，需要熬夜完，然后明天到那个略微有些苛刻的金发碧眼的主编桌上。
“这么晚了还喝咖啡？”赵瑞泽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地看着程欢：“人需要好好休息，才能保持青春和丽。”
程欢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新人总要接一点刁难，我得用能力证明我自己。主编布置的任务还有一部分没有完，我会尽快搞定的。”
一边脱下笔的西装外套，赵瑞泽依旧有些不赞地道：“你不必这么拼。”
端着咖啡杯轻轻晃动着搅拌勺，程欢有些心不在焉：“我很小的时候我爸爸就说过，有钱只是一时的，值钱才是永久的。只有值钱的人才会被需要和尊敬。而给自己增值需要努力和坚持。我得做一个值钱的人。”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赵瑞泽点了点头：“你爸爸说的很有道理，他是个好父亲。”
“好父亲？”不明意味地笑了笑，仿佛带着些嘲讽，程欢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我之前也觉得他是。”
“之前？那么现在不是么？”赵瑞泽挑了挑英的剑眉，帅气的不像话。
试探地啜了一口咖啡，程欢不甚在意地道：“现在大约也是吧。你不上去休息么？”
话题转的有些生，然而看程欢显然不想多谈的样子，赵瑞泽也就明智地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配合地点了点头：“因为今天陪我去看爷爷耽误了你很多时间，有什么能让我弥补的吗？你昨晚并没有睡多久。”
程欢忍不住歪了歪头，难以想象这个一直很主动流的“丈夫”会提出帮工作：“我以为这都是我该做的，我们合同上说好了。”
“虽然我是律师，但是并不代表我会那么不近人。”赵瑞泽今晚的心似乎还不错：“放心吧，我不会以这种理由起诉你违约。”
“好吧……”程欢有些调皮地笑了笑，既然有人愿意分担工作，自然很乐意：“我记得你说过你通德语。我这边有一份德语资料能帮我翻译一下吗？”
“我的荣幸，士。”左手背在后，右手利落地从左向右下摆过，赵瑞泽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
程欢忍不住失笑。
不得不承认，赵瑞泽长得真的非常的好。高大笔，面容俊秀，上的气度从容而又冷静，显示了良好的家教。向来一丝不苟、笔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更是衬得他高贵斯文。
不公的造主！程欢忍不住在心底里慨。
两个人一起，工作效率果然加快了不。将最后一个字敲定，程欢忍不住激地道谢：“多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我大约要忙到明天一早了。”
“举手之劳。”忙了一段时间，赵瑞泽似乎又恢复了平日里冷静自持，不苟多言的模样。
程欢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赵瑞泽已帮许多，而却只不过每天做一下早餐晚餐，偶尔陪一下赵老爷子罢了。
甚至在最初，做饭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没有多余的钱去买菜或者吃一份便宜的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