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发现萧瑾的眼神依然迷茫，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想说就说的尽的。
“最后一次来这的时候，满是不舍与眷，当然，还有痛苦。”
“最后一次？什么时候？”
仿佛那就是不久前的事，老爷爷脱口而出：“五年了吧，没想到，就过了五年。”
五年前？
不就是来到M国的时候？
“那您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么？”
表现得过于明显，这关心的语气，张的表，老爷爷看着却笑了。
“很在乎？”
“想知道历了什么……。”
声音细的和蚊子一般大，萧瑾的头也不自觉往下垂。
“没告诉你？”
“我们……。还是朋友。”
淡淡的悲伤从中流出。
“那就等哪一天愿意告诉你，的过去吧！”
过去……。
的过去我没办法参与，又何必非要知晓。
“算了，没事的，可能是不太好的事，我还是不问了……”
“是不太好，也可以说是痛苦，不过没有苦哪来的甜呢？”
老爷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没有苦哪来的甜……。”萧瑾捣鼓着这句话的意思，却觉似懂非懂。
“可以了！”
老爷爷忽然说道，手里端着做好的糖人，捧到他面前。
“就做好……。了！”
视线完全落到两个糖人上时，萧瑾不由得顿了一顿。
是在江边，他坐在左后方，看着程乐乐，程乐乐着天际线的真实写照。
“我明明……。只给了你的图……。”
为什么你居然将我当时的表都描摹出来了！
“想象得到。”
老爷爷继续着糖人，笑道。
“多钱？”
“呵呵，这个就算了，当纪念品吧！”
萧瑾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之中，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也不管什么客套不客套了。
“还有，年轻人。”
忽然老爷爷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重。
“暗是话，梦幻又好啊！”
萧瑾懵懂的看向他，却又听见后半句。
“不过……。是个伤心的话。”
…………。
公寓，李西在厨房洗着刚买回来到菜，程乐乐则在一旁帮着。
自从程乐乐走后，就没怎么认真做过一顿饭，今天，就认真做一回吧！
本来李西是拒绝程乐乐帮忙的，可拗不过的倔脾气。
“怎么不把墨镜摘下，习惯么？”
还能说什么，既然善良的妈妈都为找好了出路，那就点头呗。
“可是你打扮这样，看不到一点脸啊，能好好呼吸么？”
一谈到脸这个字眼，程乐乐反地往旁边侧，然后猛点头。
“哎，那待会怎么吃饭么？”
是哦！待会怎么吃饭？要死没想到这个问题！
思索半天，程乐乐掏出手机，打了一大串文字，然后又删掉，变简洁的几行字。
我有苦衷，抱歉不能告诉您，待会吃饭的时候我就在房间里吃就好。
李西笑着点点头，还让弄完就到房间等着。
可是，再一次，输给了的倔强。
程乐乐就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李西做自己以前每天都吃的最爱的饭菜。
即使有些天马行空，还是想，很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这一分这一秒。
李西不知道，程乐乐多想抱住，告诉自己有多想，有多难过，有多不舍。
可是最终都败在了现实与懦弱面前。
怎么敢亲口告诉李西自己是为了什么留一个人过了五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