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司徒蓝景才从里面出来,而赵瑞泽靠在墙上单脚支地,用手机对着这片狭窄的天空拍了几张照片。
对于里面的哀嚎声全都当做是没听到。住在这里差不多都是无业游民,又或者是老人,所以也基本上没什么人出来看热闹。
再次走进那屋子里,孙国强已站不起来了,痛苦的蜷在地上。
两个保镖客气的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放到一把椅子上,稍微用床单拧的临时绳子固定了一下,他几乎是靠那绳子的拉力才能坐着。
“现在原原本本的把事说一遍……”赵瑞泽现在没有希没有耐心更没有好心,他长这么大最恨的就是被欺骗。
以前当律师的时候就恨那些作伪证的,现在竟然遇到了这么大的一个骗子,他心能好吗?
从他含糊不清的一番叙述中,赵瑞泽大概缕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其实事很简单,他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只要照做就给他两万块钱。他是个酒鬼赌鬼所以变了穷鬼。
一听有两万块钱可以赚,立刻就答应了,说只要打电话说他愿意捐赠就可以了,他一开始也以为是骗子所以没在意,但还是报了一个银行账号。谁知道第二天真的多了一万块,所以他就照做了。
之后一想不对,万一真的被人拖去医院给把肾什么的割了就不好了,所以又傻得给医院打电话说不捐赠了。
这才引得赵瑞泽找上门来。
原来自始至终这都是一个大骗局,觉好像是被这个幕后主使者给耍的团团转一般。这种觉糟糕顶。
出来时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刚才还是青天白日,这会儿开始下雨了。
来时污水横流的小路更是泥泞不堪,走到车边还不到三百米的距离,鞋子已脏的不样子了。
“没想到咱们两个商界英竟然被一个流浪汉给耍了。”司徒蓝景摇摇头,实在是不敢相信,竟然还会有如此无理取闹的人。
这下好了,正好撞在枪口上了,他正好最近一段时间郁闷的不行,怒火全都发泄到他上了。
这时心好了许多。
几张纸巾把鞋子上的泥土干净才发动车子离开这个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的地方。赵瑞泽此时心里失生气全都袭上心头。
程欢本来是满心期待的在家里等着,现在回去怎么代?
对于一个因病而伤痕累累的家庭,他怎么可以开这样的玩笑。
车子在慢慢的后退,赵瑞泽突然让停车。司徒蓝景皱眉头看着他,在这种地方多停留一会儿都觉得会脏了他。
不过还是听话的停了车。
赵瑞泽下车踩着那片泥泞又回到刚才那个人的屋里,司徒蓝景的保镖还走。看到赵瑞泽去而复返,恭敬地晚了弯腰。
孙国强此时蜷在地上,看来刚才离开之后保镖没动他。“一个那样的家庭你怎么人心开那样的玩笑?”赵瑞泽的拳头雨点般的砸在他脸上。
刚才司徒蓝景下手很有分寸,会让他痛,但绝对不会有致命伤。可是照他这么打下去,不出五分钟肯定得出人命。
司徒蓝景不由分说的把他拉起来。“发泄一下就行了,闹出人命就好了。”赵氏企业的老总缠上命案可不是一条好的新闻。
这是赵瑞泽长这么大印象中第一次发疯,第一次眼里只剩下被欺骗后的愤怒。
司徒蓝景拉不住他,吼了后的保镖的一声“你们都是死人吗?”保镖这才上手把那扇本就摇摇坠的房门给关上。
“好了好了,别发疯了。”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此时雨越下越大,好像老天爷是在看笑话一般。两人上车离开这个地方。
前面的雨刷不断地挥动着,雨水不断地流下来,像是跟雨刷较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