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一个家庭如何破败,一个人如何落魄,可一辈子那么长,总会遇到一两个好心人的,覃氏这么说,不过是不想把糕点分给别人吃罢了!
覃氏的小心眼被自己闺看破,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了的额头,“行,我都听你的行了吧,小管家婆!自家男人不在,倒管起我来了!”
“……”
冯小无语,几时管过苏简了?两人从来都是各忙各的,连他边什么时候蹦出两三个人来都不知道好吧?
既不问他过去,也不问他将来,完全是放养状态,相信没有哪个男人比他更自由了。
这样一想,心里不免有些哀怨,手上的动作也迟缓了许多。
不知道这两日他在忙什么,有没有按时吃药……
一面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满脑子都是他略带邪气的笑脸,丝毫没有留意到覃氏悄悄溜走了,一抹修长的影缓缓走了进来。
“媳妇儿,你在想什么呢?”带笑的悉声音传进耳里,微微一怔,随之摇头失笑道,“我一定是产生幻觉了,竟然听到他在喊我。”
低头一看,手下的面团被得面目全非,忙松了手。而此时,一个温暖的膛,忽然从后背贴了上来。
“媳妇,是不是太想我了,所以变傻气了,一个人在这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温热的体温,清冽的略带着草药的苦味的气息,给了真实的觉。
“你怎么来了?”深吸了口气,故作平静,可角却不控制的上扬。
“我再不来,媳妇都要被别人拐走了。”他埋首于颈脖前,深深的嗅了嗅属于的味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冯小的心微颤,忙说,“你胡说什么呢?我整日都忙个不停,怎么就被别人拐跑了?”
“哼哼,那你也是为了别的男人而忙。”这回是委屈中带上幽怨了。
这货是吃醋了?
可是,这醋吃的毫无理由啊。
冯小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是啊,我是为了别的男人而忙!”
“对这一点,媳妇倒是诚实。”苏简的双眸是有寒芒闪过,握着肩膀的双手微微用力,明明是在笑着的,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冯小瞧着他想发怒、却又隐忍不发的样子,心里憋笑都快伤了,偏偏表面又装出一本正的说道,“养他要钱、供他读书要钱、替他编织关系网要钱……要钱,最可恨的是,”明明苏简已快要忍不住暴走了,却生生的把下半句话截了,然后,好整以瑕地欣赏够了他多变的脸,才缓缓的道,“最可恨的是,这个臭家伙以后还会为了别的人来气我。”
被嫉恨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完全没察觉出这句话有半点不妥,他怒火高炽,颈脖的青筋突起,握住冯小的双手绷的关节发白,却舍不得用力伤半分。
“是谁!”这两个字似从他灵魂里迸发而出,带着令人冷寒的腥味。
而站在门外的王伯等人角搐,严重怀疑主子的智商。
这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为什么还听不出来,他们好想到他跟前咆哮:
主子你醒醒,夫人说的是您儿子啊!
在两个属下为他们主子碎了心的时候,冯小憋不住笑了出来。调皮地略微偏了偏头,“他是谁?我暂时也不知,这会儿可能正锣鼓的赶着来投胎呢!”
苏简的眼里闪过一丝疑,待他细细琢磨一番,方恍然大悟。
“媳妇,你变坏了!”平时深邃迷人的眼眸,此时因惊讶而微微圆瞪。
“哈哈!”冯小想起他方才倘若掉进了醋坛的样子,越发笑得花枝乱颤。
有些无奈地手点点翘的鼻头,“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