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一愣，有些哭笑不得。他怎么就这么想和自己合作呀？
“晚了，我找了冯大夫。”
拒绝得很干脆。
何志凯脸上有些挂不住，“冯大夫？他不是商人吧，他不懂做生意，你与他合作靠不靠谱哟？”
“没关系，他不懂我懂就行。”冯小一脸的傲娇。
“……”
何志凯觉得这死丫头生来是为了克他的，无论是生意上还是语言全都把他吃得死死的。心里大打击，不想和讲话了。
两人默默上了茶室，便有伙计送上茶来。
冯小瞧他全程黑着脸，不由得“扑哧”一笑，直言道，“可是恼我了？”
何志凯并非真的恼，他只是想着与别人合作，心里有些不舒服。这种觉说不清是妒忌还是其他，总之他就是想阻止。眼下见一笑，如百花开放，心中那一点不快竟莫名消散了。
故作嫌弃的摇摇头，“你这死丫头明得过了头，谁与你合作，不被你剥削得只剩下骨头不罢休，本公子才不稀罕！”
冯小嬉皮笑脸，“这么惨的吗？只剩下块骨头，可我看你分明有的嘛！你腰间的赘，我看应该有，”出手来做了个手势，“这么多，一抓一大坨！”
“你！”何志凯差点没被气死。他是被灌了许多补品，他是长了些，可不带这么损人的！
伙计恰巧端了一盅炖品进来，何志凯挥挥手，“端走端走，端出去喂狗，也别给这坏丫头吃！”
冯小眼睛忽闪忽闪，这是给的？
伙计愣了下才意识到何志凯似乎在生气，忙要转。
冯小朝他勾勾手指头，“端过来。”
伙计要哭了，两个都是老板，谁也不能得罪，可他到底听谁的啊！不过，他也是个极有眼之人，见何志凯的眼角瞟啊瞟的，神别扭，却没有阻止他，便尝试地往前迈了一步。
何东家果然没有什么反应！
伙计心中雀跃，连忙小碎步上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二当家，这是大当家吩咐厨房给您炖的，还热着呢！”
冯小挑眉，“二当家？大当家？”
呃……
敢您老还不知道啊！
伙计不说，只拿眼睛看向何志凯。
何志凯清清嗓子，“一个称谓而已。要不然他们称呼你和我都是东家，容易混淆了。”
“如此。”冯小点点头，“只是乍一听，还以为进了贼窝。”
噗……
伙计笑喷，何志凯则差点一口老给喷了出来。这丫头，真是雷死人不偿命！
冯小掀开炖盅的盖子，一阵清香扑鼻而来。
“燕窝羹？”
何志凯有些诧异，这个小镇上吃得起燕窝的人可没几个，这丫头以前是使丫头，嫁了人后仍是穷困潦倒，竟然知道燕窝？
“你未卜先知，知道我要来，所以事先给我准备了？”冯小挖了一口放里，地半眯起了双眼。鲜，口即化，真是味。在前世也常有机会品尝，只是燕窝的品质到底不比这个时代的纯正。
何志凯哼了声，“我娘让人专门炖的，便宜你了。”
冯小吃得一脸满足，“你上这么多，再吃连都迈不开了。为了你的健康、你的形象着想，我不介意替你多吃一点。”
“……”
何志凯觉得再和冯小待下去，整个人都要疯了，他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伙计十分有眼地跟上，只是下一刻，两人又倒退了回来。
“小！”冯家兄弟全都涌进来，每张脸上都写满了激动。他们方才都在酒的各忙活，本都没注意冯小来了。
方才那伙计去厨房端炖品，神兮兮地告诉了厨房里的冯德志。冯德志不太敢相信，在伙计离开后，犹豫了下，才去通知了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