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年三百六十日都忙着开荒耕地、打猪草、砍柴、喂喂猪等等,本就没有时间学这些,平时顶多会拿着针线个补丁什么的,要学别人家做绣活,是不可能的。
冯小瞧着们脸上愧难堪的神,以及们糙的手,心里暗骂自己说话不脑子。忙安道,“不会这些没关系,咱也不用靠这些吃饭。”
然而,们脸上的难过神却没有减半分。
子在这个年代,想要挣钱,只怕是难啊!
冯小无奈扶额,脑子千回百转。
想啊想,头发都揪了,总算让想出一个绝妙的法子来。
开了糕点铺之后,还要开容店,可除了减脂丸等丸子外,还没有别的产品卖呢!而眼下,得做些准备了。
“有合适你们的活儿,我明日便去镇上采购配料。”如是对几个堂妹说。
“真的?”冯小梅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才问是问了,却没抱多大希,毕竟在们心里,总觉得自己一无是的。
“是。我明日还回来教你们方法。”冯小眼珠子转了转,心里便多了许多计划,越想越兴奋。
“那真是太好了!”冯小清原本就没躲远,得到的肯定,直接就冲了出来,清秀的小脸上,红晕未退。
“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认真做的。”了拳头用力地挥了挥。任如何装世故,也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在巨大喜悦的冲击下,再也藏不住自己激动的心。
冯小一本正地道,“嗯,你们好好做,挣的钱都存起来当作嫁妆。”
“姐姐!你真是坏死了!”几个丫头都恼地跺脚跑开,只有冯小花傻了似的杵在原地,喃喃地道,“以后再也没人敢说我们是没用赔钱货了。”
众人听了,又都心酸不已。
晚上连夜制作了一些凉,第二日,带了开摊用的工,冯小和冯大夫妻二人直奔镇上。
先去采购了三张小木桌和十把小木凳和一些碗筷调羹,再去酒找了何志凯,征得他同意,去厨房洗了碗筷等,就在酒店门口左侧,摆起了小摊。
此时刚好是早上巳时,在早饭与午饭的间隙,冯锦刚他们活儿不多,全都出来帮忙。
冯小扯开嗓子吆喝,“走过路过的各位朋友,过来看看,瞧一瞧啦,新鲜出炉的凉,爽清凉,热天去暑又解,不好吃不要钱呐!”
“小,你、你别这样喊……”冯大期期艾艾,一张黑脸涨得发紫。
覃氏则瞪了他一眼,“你个傻子,不喊哪会有人来买?你要嫌臊得慌,给老娘回家去!”
说着也跟冯小大喊起来。
冯锦刚几兄弟搔搔头,憋了半天,才喊出几个破音。
冯锦铭调整了下心理,倒也敢放开了嗓子。只不过,他的词儿是自己编的,“山里人,卖凉,爽甜又清凉,一朝食过三年想,十年难忘费思量。”
冯小一听,顿时竖起了大拇指,“这诗词通俗易懂,又韵味深远,哥,你真厉害!”
冯锦铭也红了脸,小声地道,“这是打油诗,算不得什么。”
冯小不以为然,“就是要打油诗,那酸溜溜的韵律诗词云里雾里的,一般人谁听得懂啊!”
“呵……”冯锦铭见妹妹可爱,不由得笑出了声。
正说着呢,便有人将他们哥几个认了出来。
“这不‘天字第一号’的伙计吗?哟,说书大师也在,怎的跑外边来了?”
冯锦铭恭恭敬敬地朝那人作了个揖,“是。在下爹娘在这儿摆了个小摊,卖点消暑的小吃食,在下在这儿帮忙呢!”
“哦?您家开的呀?我来尝尝。”来人是个年约二十的胖子,头大耳,面红,走路给人一种地震山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