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明白这个没有人权公平之类的年代,暗卫被暴后,要么就悄无声息地置掉了,要么就是一场惨无人道的罚。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无意调侃,就害得一个人丢了命,连忙和稀泥,“好了,苏三。苏简当初给你们新的份,就是让你们正大明地活着。本不存在什么暴不暴。何况,这儿都不是外人,没有人会将你的事说出去的,你从这一刻起,把份换回来就行了。”
苏三原本死灰的眼睛又焕发出一丝神采来。他眼地着苏简,就希他能松口。
冯小有种恨铁不钢的无奈,“他不是说过,我说的话同等他说的?我既已开了口,你就没事了啊!你还傻傻地看着他干什么,难道真想他惩罚你啊!”
苏三瞧着主子的神没有什么变化,顿时大喜,冲他和冯小磕头,“多谢主子与夫人开恩!”
“行了,赶去吃饭吧,以后别这么傻了。”冯小忍不住又笑。其他人也忍俊不。
“是!”苏三窘得不行,走了两步又走回来,“夫人,属下得知,苏老太太的六十大寿在下个月初三,苏家准备大办,已通知了所有的亲朋戚友,到时您和主子……”
苏简挥挥手,苏三神一凛,连忙退下了。
“无关要之人,不必理会。”苏简温和地跟冯小说。
这一点,冯大夫深表认同,“的确,连妇人与小孩都殴打的人,心肠歹毒,不必与客气。”他听王大娘说了冯小年三十带着两个小的去祭祖、却被苏老太殴打之事,一直恨得牙痒痒。
王大娘也说,“没说,你们就当不知道好了,不然又被这老虔婆欺负。”
冯小叹息一声,“六十大寿是大喜事,我们不出面,只怕到时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我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就算两家早早分家了又如何?苏老太怎么说也是苏简的祖母,又这么大年纪了,全村人都去贺寿,苏简这个孙子还不被世人唾骂死?华国国君重孝道,如果苏老太告到府去,苏简也会获刑。
这样说来,冯小这一趟是跑不了!
原以为老苏家的全被苏简打怕了,不敢惹自己一家了,没想到,挖了这么一个大坑在等着呢!
冯小糟心得很,勉强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赌气,几分嘲讽,“去,怎么不去?难道还怕众目睽睽之下为难我不?我到时送份大礼去!”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问苏简,“熊青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苏简说道,“他在省城,一方面读书识字,一方面帮我做些事。”
王大娘原本想着自己一家人的命都是冯小救回来的,因此,无论孙子被苏简带去做什么,祖孙三人都甘之以殆。所以,也一直没问。
眼下听说竟然在读书识字,简直是宠若惊,“哎哟,姑爷怎的把冤枉钱花在他上啊,使不得!他要是难堪大任,就让他回来帮忙干点农活都好呀,可别……”
冯小好笑地打断,“好了,王大娘,苏简既然让熊青跟随他,自然有他的安排。不说要把熊青培养得多优秀,就是在外行走,断文识字总是要的。”
“那、那……”王大娘又惊又喜,同时又有一丝愧疚,心里五味杂陈,说话都有些语无次,“那要是他出什么差错,就把他撵回来,那小兔崽子……哎!”
冯小摇头失笑。
苏简角噙笑,深深地凝着冯小,“听说你又准备带着妹妹们鼓捣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冯小一点都不意外他消息的灵通,自信满满,“是子的胭脂水。保管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
苏简悠悠地道,“哦?我媳妇这般厉害,自己都没怎么用过胭脂水,反而能无师自通独创不凡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