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过后,所有都很狗地过来给帮忙了。他们只是书院的厨子、帮工,本没有办酒席的,生怕明日把宴席搞砸,个个都焦头烂额、慌乱无比,眼下见冯小两人如此淡然,又如此有能力,顿时放了心,不对明日的宴席也多了几分期待。
冯小忙碌半夜,回去洗漱一番直接倒头便睡。
第二日,才吃过早饭,便听说有人来赴宴了。
虽说中午是流水席,晚宴才是重头戏,可还是得在厨房忙活了。
一道道致绝的菜肴端出,听着丫鬟报出来的那些古怪菜名,宾客们惊叹声一阵接连一阵。
再一吃,味道味异常,更惹得他们惊喜,不断地向袁海青打听,是不是把哪个退下来的老厨请来了。
男宾客这边,袁海青笑而不答,却有申小秀才回答了这些人的问题。
一听是“天字第一号”酒的东家,个个眼睛都亮了,“听说那酒开业的头几日,由他们东家亲自掌勺,乖乖,那生意火得不得了,顾客从酒门口一直排到镇外,是把整个石窝镇的饮食生意给抢走了!开业半个月后,那东家调教了两个独当一面的徒弟后,酒的生意也没有减弱多。可神龙不见蛇尾,很多大商家来找合作都寻不到,两个徒弟也挖不走……没想到,袁老您能请到这样神奇之人做主厨,您可真神了!”毫不吝啬地竖起了大拇指。
“袁老是什么人哪,不说这北流省,就是整个南部,谁人不给几分薄面……”
接下来是一大堆溢谄之词。
袁海青淡然道,“老夫不过仗着徒儿与神厨的亲戚关系,才结得这份机缘,倒让诸位见笑了。”神间的喜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而眷这边,有八面玲珑的申夫人在周旋,冯小在众妇人的心里,可谓是印象深刻了。
食,没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啊!
这一切,冯小是不知的。
即便有很多帮手,可上百桌的流水席不是开玩笑的。
只记得自己从巳时开始,就不停地挥锅铲,不停地翻炒、装碟,不停地让谁谁谁去理食材,一直到晌午过,才得以停下来吃点东西。
可是,晚上那一餐,才是逐鹿书院的重头戏。
所以,抓时间午休补充体力。
晚上这一餐仅做三十桌,招待的全是有头有脸、与袁家关系切之人。
所有的菜式不得与早上的重样,且还得更有特与讲究。
好在,这一点申夫人事先就提醒过了冯小,所以,的准备也很充分,没有出现半点纰。
待把所有的菜式完,饭后甜品准备好材料,让苏荷接下收尾工作,冯小才拖着酸软的子走到厨房外的大树底下歇一歇。
累,真是太累了,看什么都重影。
可是,还不行,待会儿还得有一场仗要打。
强撑起来,去舀了一勺冷水洗脸,再按下眼窝、眉宇间等部位,总算恢复了几分神。
这时,昨晚见到的那名管事嬷嬷带着两个丫鬟来了。
只不过,这回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
“冯娘子真是生得一双巧手,是把那些平凡的食材变得味无比。夫人说了,这一场宴席宾至如归,冯娘子是功不可没,特命老奴来请冯娘子坐席面上去呢!”
冯小似怔愣了片刻,才装作有些宠若惊一般,“我是后厨的,到前面吃酒席真的好吗?而且,我也忘了给小哥儿备礼……”神既欢喜又有些尴尬。
管事嬷嬷脸上笑容不变,“我家夫人说了,冯娘子不习惯参加这样的宴席,备没备礼都无碍。冯娘子切莫介怀了,随老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