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夫人朝冯小使眼,冯小却只是深深地看着陈夫人,悠悠地道,“陈夫人如此着急回去,想必是把银子准备好了。也好,当着老夫人的面给我,大家都做个见证,省得我收了钱不承认。”
陈夫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这件事本就是的屈辱,竟被冯小再次当众提起,令无比的难堪!
着四周那一张张充满嘲讽的憋笑的脸,只觉得整块脸皮都被人淋淋地剥了,火辣辣地疼。
未嫁人时是大家闺秀,亲后是堂堂陈府的夫人,何时过这样的屈辱!
瞪着冯小的双眸燃着滔天怒火,恨不得将焚烧殆尽。
然而,冯小反而调皮地冲眨眨眼睛,一脸轻佻,“陈夫人脸这么难看,这是便了吗?那咱们快点回去吧,憋得太久,你会更难的。”
“哈哈……”众夫人再也忍不住大笑。
“冯娘子,你真是个妙人,只有那些不长眼睛的人,才想着去找你麻烦。”
们原本就看不起陈夫人,自然不介意落井下石。
冯小耸耸肩,很是无奈的样子,“怪只怪我说话太直接,总有人看我不顺眼。”
“哈哈!”众夫人心知肚明,却又忍不住发笑。
就这样一路说着笑回到后院,袁老夫人正和侯爷夫人坐在外边的凉亭上聊天,众夫人忙上前告辞。
老夫人笑道,“老实说,你们是当真回去了,还是去冯娘子那儿下单子啊?”
众夫人回道,“老夫人,看破不说破才对嘛。”
“哈哈!就知道你们急不可耐了,滚吧,都滚吧。”老夫人挥挥手,可心中却一点儿也不介意。
众夫人,“老夫人,您这是妒忌我们了么?”
老夫人大笑,“一个个牙尖利的,讨打是吧?”
这时,忽然从不远传来几声冲破云霄的尖,在一片欢声笑语里非常的突兀。
众人惊得都站了起来,接着,便看到一夫人惊慌失措地从净房逃了出来。一面跑,一面哭,还不忘惊恐地回头看,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亵裤落下来,被重重绊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原来,实在太害怕,裤头带子都没来得及系,一直用手抓着裤头的。
“夫人!”的一个丫鬟从人群中挤进来,瞧见这样的境况,顿时不知所措,双脚一软就跪跌在跟前,嘤嘤痛哭。
众夫人惊得目瞪口呆,冯小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陈世海把这夫人给吓着了?可叮嘱苏三把人扔在门口而已。照理说,净房四下里都挂着灯笼,线很足,还没走近就应该瞧见了,隔得那么远,为何会吓这样?
冯小心中有鬼,忙上前帮那夫人提起裤子,温声道,“夫人不要害怕,我们都在。你只需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自会有人替你做主。”
可这夫人像是吓傻了,双目失神,面发白,哆嗦着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伏在上瑟瑟发抖。
“夫人别怕,无论你瞧见什么,那都过去了,有我们在,没人欺负你。”冯小只觉得此事与自己有关,心里特别愧疚,软言温语地安抚着。
老夫人面罩寒,“来几个人去净房里看看。”
那两个贴嬷嬷应声往前走,却看见前面有两个老嬷嬷架着一人走过来。
“老夫人。”两个老嬷嬷把那人扔下,样子很气愤,“此男子不知怎的躺在净房的地上,估计是醉死过去了,却把方才那位夫人给吓着了。”
“啊!净房里怎么会有男人!”众夫人惊得花容失,“那温夫人不是……”
其中一老嬷嬷连忙解释,“诸位夫人请不要误会,此人醉的不省人事,对净房一切无所知。这位夫人只是吓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