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娘子,还请你留点口德!我已说了,相公他是醉酒才误闯,你揪着这一点不放,定是因我夫君当日拒绝了你的示好,你眼下才趁机落井下石!”
相公之所以会出现这里,相信,绝对与冯小脱不了关系!这小贱人,日后定然饶不了!
冯小的目陡然一寒。
虽然爬了陈世海床的是原主,可一样令到耻。而原主也因此事付出了代价,这人一再当众宣扬,到底是谁揪着不放?还设局害,当是死的吗?
然而,不等说话,一旁的申夫人已冷笑出声,“陈夫人真会说话。你说陈世海是误闯净房,那他进来后院这事儿又该如何算?那时他还是清醒的吧?”
众夫人连忙出声,“是啊,如果他不来,如何能进净房?”
“温夫人被吓得这样,娘家和夫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老夫人,此贼子罪该当诛!”
“原本擅闯眷后院就该直接杀了,老夫人这已网开一面了,陈夫人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众夫人愤怒难言,瞧着倚在冯小上面无的温夫人,们特别能同,恨不得上去把陈世海给挠死!
而冯小越想越自责。
只是想陈世海永远翻不了,才吩咐苏三把人扔到净房外。却没想到,苏三却把事办砸了,所以连累到了无辜的温夫人。
虽然在老夫人的威压之下,众夫人都答应守口如瓶,可这世上没有不风的墙,这温夫人的下场,已可以预见。
“老夫人,”冯小将温夫人移到婢上,缓缓站起,双眸冷漠如霜,“陈世海到后院想要非礼眷不,又闯净房想窥,用心险恶、肮脏,将他乱打死都不为过!如果陈夫人不服,那就移府置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
明明是个嬉皮笑脸、很好欺负的子,此时的却冰冷无,浑上下散发出的冷戾气息,令人不敢直视。
而的话,则点出了陈世海出现在这儿的关键。
无非是想搞人,其心当诛!
陈夫人率先打破沉默,拼命在老夫人面前磕头,语无次地哭喊着,“老夫人,不要被冯小这贝戋婢的话蒙蔽了,对我相公爱而不得,眼下逮住机会自然是往死里踩的!老夫人,我相公千真万确是来找我的,他喝醉了才误闯进来,老夫人,求求你,网开一面……”
冯小讥笑出声,“呵……自己说的话就是真的,别人说的就是恶意中伤,陈夫人,你当老夫人是傻子吗?”
陈夫人面目狰狞,咬牙怒骂,“冯小,你闭!你这个无耻下贱的毒妇,我当初就该将你乱打死,省得你今日害人!”
别人的命不是命,自己亲近的人被打就不了了?
冯小摇头冷笑,不屑再与吵闹。
然而,就是这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样子,令陈夫人更为恼怒。
不过是一个低贝戋的婢,凭什么踩到自己头上?相公虽然有些花心,可对自己极好,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谪仙似的高贵无比,如今却被这贝戋人害得败名裂,凭什么!
陈夫人的理智被心中高炽的怒火与嫉恨击毁,倏地冲上去,对着冯小恶狠狠地扇了一耳!
“贝戋人,勾引相公不就陷害,你好歹毒的心肠,我……”
不待吼完,冯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地往脸上扇了好几个掌。
直打得头脸肿胀,冯小才收了手,将腰板得笔直,双眸满是冷寒,“我之所以打你,一,没真凭实据,你却像疯狗一样胡乱咬人,二,明明犯了错,害了别人却不认;三,为我自己、以及温夫人讨回一点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