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家人心中有事,渐渐的,便没了耐,老夫人再一次催促袁院长,“都说了小与咱们是一家人了,还如此见外做什么呢?你有什么话就赶问吧。”
袁院长神有几分尴尬,手握拳抵在边轻咳一声,却仍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他是淡泊名利之人,只求家人一世顺遂,和睦安康即可,要不然他也不会毅然退出尔虞我诈的场。
可那是以前,他膝下空虚,对未来了无牵挂才能如此潇洒,而眼下他老来得子,在儿子长期间,他便已垂垂老矣,他不得不为儿子谋划将来。
只是,他为一院之长,到底是清高惯了,吭哧了半日,也说不出个理所以然来。
他的岳母侯爷夫人就是对他有时优寡断不满,横了他一眼,便笑着替他说了,“冯娘子,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李嬷嬷瞧见你上有一枚玉佩,和我们友人之子上那一块极为相似,可惜有次他外出遗失了……我好奇想问问你,玉佩是你本人的呢,还是他人所赠?”
冯小心里一动,难不他们认识方遇?不过,先看看况再说吧。便淡笑道,“侯爷夫人爱说笑了,这世上人有很多相似的,更何况一块玉佩呢?”
“那倒也是。”冯小回答滴水不,令侯爷夫人有几分尴尬,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老夫人却不死心,“丫头,那玉佩可否让我瞧瞧?”
冯小想着,即便玉佩价值连城,可堂堂一个逐鹿书院,还不至于坑骗的东西。更何况,瞧这一家子都是心怀坦之人,是愿意结的。
只考虑了一下,便把玉佩拿了出来,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玉佩之上,除了冯小和院长夫人外,其他人个个都难掩激动之。
老夫人接过手中挲了一阵,把玉佩传给了侯爷夫人。
侯爷夫人小心翼翼的接过,双手都有点哆嗦了。
然后,郑重的点点头。
“能确定了。”
“当真?”袁院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老夫人问,“丫头,这玉佩非比寻常,你老实说,是从哪儿得来的?”
冯小沉了下,说道,“不瞒老夫人说,这玉佩是我一位朋友相赠,我一直都贴收藏着。”
老夫人神激动,“朋友?是什么样的朋友?”
“一个很好的朋友。”冯小敷衍道。这些人明明发现了什么却不说,还想套的话,哼,才不傻。
“这……”老夫人见冯小神疏离,便知道再这样下去,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关系就没了。
于是就说道,“丫头,你别介意,我们只是太心急了而已。”
冯小挑挑眉头,等着说下去。
“我们友人之子,年方二十,早些年子骨不好,被寄养在寺庙中很长一段时日吃斋礼佛,不久前准备回家,给祖母筹备寿宴。然而,就在路上,却意外坠马,从此昏迷不醒。而他腰间的那一枚千年玄寒玉则消失不见了。”
冯小心里大惊,这么说来,这人的况与方遇很是相符啊!面上却装作很是疑的样子,“千年玄寒玉?”
“嗯,是西域人从雪山底下挖出的埋藏了千年的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听说这玉有延年益寿、镇神安魂的作用,当时仅有掌大的一块,皇……我那友人的祖父将之做两枚玉佩,一枚给了他的妻子,也就是我友人的母亲,一枚就给了这孩子。”
能得到这样的宝贝,这人家肯定来头不小。
冯小越发谨慎,“那您的意思是,我这枚玉佩便是那千年玄寒玉?”
老夫人不敢确定,有些迟疑地看向侯爷夫人。
侯爷夫人便说,“我的贴嬷嬷曾见过这友人母亲手上的那一块,除了镌刻的图案不同,材质等都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