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吾妻对为夫的离去而恼怒,不慎踢伤了脚指头,为夫准备了一些伤药,请务必小心敷上。避免吾妻再次伤,待为夫回去,定将那夷为平地……吾妻上次在华阁唱了曲子,当时听来是绕梁三日,如同天籁;为夫便知,吾妻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吾妻如此优秀,为夫甚悦。只是,似‘哥哥若是来看我’此类的曲子,词儿如此直白鄙,实难登大雅,吾妻些唱的好,没得污了妻之檀口……”
冯小一目十行看了下去,时而好笑摇头,时而甜深,时而怒嘟,表丰富至极。
待将所有容看完,怔愣了半刻,才缓缓坐下,着茶杯给自己倒茶,一面慢慢喝着,一面让绪平复。
苏简准备的这些药里,有治脚指头的伤药、也有治疗体寒与闭的、剩下的、小瓶子装的是一些毒药、痒、辣、解药等。另外还有两柄锋利的匕首。
苏简是细心的。
惦记体之外,还担心欺负。
即便边派了人保护,他还是不放心,替准备了许多这些保命的东西,以防万一。
日后生意做大,定会阻挡一些人的财路。可能看在袁院长的面子上,表面对客气,可私底下,各种谋诡计定会层出不穷。苏简,或是苏三、常欢等人,不可能无时无刻都贴保护,必须要有自保的能力。
这一刻,原先对苏简的怨气消散了,挑挑拣拣,将几个小瓶子揣在上,毒药、痒、匕首等,至于其他药,先放起来,等回去后,让冯大夫好好把脉,再让他看看这些药是否对症下药了吧。
不知原主之前来没来过月事,只知道,从年尾到现在,从未来过一次,这就已很不正常了。
今年十七岁了,这个年代的子在这个年纪,孩子都生一两个了,也难怪苏简着急……
脸上莫名地一热,里却嘀咕,“人家不还小么,着什么急啊!”莫名的,又想起他信中的一句,“遣人送来的食,为夫甚是喜欢,也甚为珍惜,每日取许食用,聊以藉。然则,这心中饥饿却越发强烈。实质上,严格来讲,为夫似从未饱腹过……”
仔细琢磨他这句话,便觉得话中有话,意味深远。将自己骨的心声如此含蓄委婉地表达出来,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冯小的脸红了又红,咬牙骂了声,“胚!”
然而,夫妻俩好不容易培养起点来,却要分居两地,心里也是惆怅的。
不过,这世道如此,的男人又非凡人,自己两夫妻注定要背负许多。不过,为了两人日后的安逸生活,再苦再累,也甘之以殆吧!
再将信看了两遍,傻傻地乐了一阵,便开始磨墨回信。只是,笔字写来相当困难,好生怀念前世的钢笔圆珠笔啊!
不想起小时候老师让布置笔字作业时,用小树枝假冒笔的事。这回要跟苏简说的话有很多,要真用笔写,估计的手得废了,只能效仿之了。
如此想着,便去院子里摘了树枝,蘸上墨,认认真真地落笔。
“吾夫小简简……”手上起了一层细小疙瘩,却又不住捂“吃吃”地傻笑。从未这么称呼过苏简,不过是故意恶寒他而已。
底下却是直呼“苏简”的,言语直白而直接,就如同的格般,直爽干脆。
沉醉在与苏简鸿雁传书中的新鲜与甜当中,在房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错过了晚饭与宵夜,冯妈妈来催过几次,都没有出来。
待终于把信写完,已月上中天。
了饿扁了的肚子,这才出去觅食。
第二日,又亲自做了些蛋糕、点心,连同信一起给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