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到奏折后雷霆大怒,连连下了数道圣旨。
一道,倾举国之力,凑十万担粮食南下,从朝廷的药房拨三分之一药、五名医随行,救助伤患;二道,各省市员发动富商为北流省捐赠资,有京带头;三道,地方员做好抢险救灾、帮助灾民重建房屋、重修田地等工作;四道,钦差彻查赈粮被贪污一事……
圣旨一再而三下来,引起了整个朝堂的动。
要按照早几年,在与外藩长期对战、自顾不暇的况下,不管是哪个省市发生天灾人祸,皇帝只是下令发放赈粮了事,各州府善后,而后汇报上来即可。至于死多人,是没多人关心的,毕竟比起战场上那每日都有牺牲的士兵,百姓的生死,就显得微不足道。
可这一回,皇帝对此事如此重视,令举国皆惊。
人人自危的同时,又在纷纷猜测朝廷下一步的动向,也将目纷纷投向了灾区。
京城,皇宫。
“璐儿,父皇已按照你的意思,将圣旨派发了下去,你确定将北流省的灾民安置好,便能给咱们大华国带来福运吗?”面红润的华国皇帝方,有些焦虑地着双手托腮,显得有些百无聊赖的儿。
方璐的小板一下子得笔直,一脸正,“璐儿能肯定。另外,璐儿提过的朋友冯小,发现的番薯属于高产之,如果能大力推广开来,咱们华国的粮食增长三倍以上,百姓基本能自给自足,咱们的国力也会增强。”
“如若全部的土地都种上,此必将泛滥,百姓顿顿吃,不腻吗?”皇帝微微蹙眉。
如果是在几个月前,方璐也会有同样的想法。可在见到那些活生生饿死的百姓后,不这么认为了。
微微嘟,“父皇,番薯清甜,饱,对于质缺乏的百姓来说,天天吃也不腻的。而且,即便是腻了也要吃啊,总比饿死的好吧?”
“如此说来,这的确是好宝贝。”皇帝神有些讪讪然,这么简单的问题,自己竟然没想通,连自己的儿都不如,真是汗啊!
他为人敦厚老实,不是个明的君王,靠的不过是勤奋好强,虚心向学,以及父辈留下一帮老臣的扶持,才得以坐稳这江山。
眼下觉得自己犯了蠢,他便转了话题。
“好璐儿,快告诉父皇,下了圣旨后,父皇该如何做,才能转了国运?”皇帝信佛,很迷信这些什么因果循环、什么福报、福运之类的。
方璐想要救北流省的百姓,便故意编了套说辞,说在某个寺庙的得道高僧相谈甚欢,从他的口风中得知,华国迟迟未拿下外藩,导致边境生灵涂炭,犯了天怒,所以降下灾难惩罚,如若灾民没有安置好,那么华国的国运也到头了;反之则能能给华国增加福报、国运,此后福泽绵绵,百姓安居乐业。
这套说辞百出,荒诞不,可皇帝却深信不疑。
一则,此事事关重大,觉得儿不会拿这个开玩笑;二则与外藩的第一场战争时,将军临阵脱逃,他视为不吉;去年太子坠马至今未醒,他觉得不详,三则他觉自己对国家的掌控已力不从心。
这种种迹象诡异莫测,只有是失了国运才能解释得清。
因此,当方璐说起时,他只多问了几句,便不再怀疑。
“父皇,如何按照这圣旨行事,定然会损坏许多的利益。您得派出一些铁面无私、清廉严明的员去监督,切保落到实,北流省的百姓才会益。不然,只会徒劳无功呢。”方璐的小脸上写满严肃。
“这个父皇自是心中有数。”皇帝不悦地哼哼,“难道璐儿还怀疑朕的能力不?”
“父皇,瞧您说的,璐儿这不是想着替您分忧一二,才多说几句而已嘛!”方璐撒娇似的抱住他的胳膊,小脸往上面蹭了蹭,“要是父皇不高兴,璐儿以后不说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