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是自家主人派出去的第三批杀手。第一二批如泥牛海,有去无回了,他们这回的行动绝对不能再失败,也不可能失败。他们是主人边的暗卫,另外还有一批培养了多年的死士,从后山包而来。
在四面夹攻之下,苏家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想要对抗,那真是痴人说梦!
“老大,咱主子不说在上边有人,就是在整个北流省也能横着走,你说一个小小的苏家,怎的就敢与咱们主子做对呢?”一名暗卫蹲在树上,有些无聊,随口问道。
“有些人做点小生意,就以为自己得了天下,膨胀了呗。”另一名暗卫“嘿嘿”冷笑。
“听说苏家做主的是一名子,到底是眼格局有限啊!不过,能勾搭上袁院长与林县令,倒是有几分手段。只是,苏家这回对外声称外出了,不知何原因?”
“其实一直都在家。管在打什么主意,任手段通天,也别想逃出咱们主子的五指山,哈哈!”
“可惜那当家男人与那几个侍卫、暗卫通通不在,不然咱们就能斩草除,永绝后患了!”
“你当咱主子傻的吗?这边攻击苏家,那边一样派出了人去暗杀的。”
“不愧是咱们主子!只是听说那当家人会些武艺,他边的人也都手不凡,不知主子派了哪些人出去?”
“这个你就别管了,江湖上,多的是能人异士,杀他一个乡下汉子,算是杀用牛刀的了!”
“……”
这些人之所以敢肆无忌惮地聊天,是因他们查探过,屋里全都是妇孺多。
不过,谨慎起见,他们得等到夜深人静时,才好动手。
“咦?我怎么好像瞧见林县令在里头?”暗卫甲惊疑出声。
“不会吧?我看看。”另一暗卫忙窜上至高点,手搭凉棚,长了脑袋。
苏家。
因林县令来访,屋子外灯火通明。
“王管家,贵府夫人到底去了哪里,你就给个准信吧,本都来了四五回,这诚意还不够么?”林县令一脸苦哈哈地着王伯。
“大人,并非草民有意隐瞒,草民先前就说了,夫人与老爷自那日吵了架,老爷便去了省城,夫人声称出去散心,家里的丫鬟佣人一个没带,只和小清小姐走了,体去了哪里,草民等人真的不知啊!”王伯也装作诚惶诚恐地着额上的冷汗。
林县令沉下脸来。
他查过了,苏简夫妻的确在几日前的晚上,不知何原因闹翻了,之后冯小就没有回来过。可是,别人不知道,可这王伯,是一定知道下落的。不然苏家这么大的一盘生意,有谁来支撑?
然而,他又不能真的把眼前这个老巨猾的管家给惹恼。
只能将火气压下,“王伯,本找苏夫人,是有要十万火急的事商量,不然耽误了灾,莫说本的乌纱不保,就是说贵府,也难逃厄难。”
王伯试探地问,“敢问大人,可是为了那育秧苗的法子而来?”
“你是如何得知的?”
“夫人在离开前,无意间与老奴说过一二。”王伯满脸谄的笑容,“夫人说,这湿润育秧苗的法子,其实与传统的育秧法是差不多的,一样要浸种、催芽、播种的。不过为了减短育秧的时间,便需要在秧畦上搭一个拱架,再在上面覆盖一层薄恒温、保温,秧苗便能提前十到十五日出畦下田。”
说得如此详细,哪里算是无意间提起?分明是一早就代下来了啊!这王管家不老实!
林县令按耐住心的狂喜,温和地问道,“夫人可有说,这薄去哪里寻吗?”
“这老奴便不知了,夫人也没有提起过!”王伯双手一摊,很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