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的声音隔着一堵人墙传来,带着漫不心的冷漠,更令抓狂。
“谁说刘郎不喜欢我的?他不过是被你这个口腹剑、不知廉耻的人给迷罢了!”崔春桃的声音陡然拔高。
“我是怎样的人你并不知,请不要随意下定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认同刘蓦庭对你的评价,额外还赠送一个‘愚蠢恶毒’给你,拿走不谢。”
“冯小,你……”
“对了,麻烦将刘蓦庭那渣滓带出来,有些账也该和他算算了。”冯小又出言打断。
“你与他不是有着不清不楚关系的吗?怎么,被发现了,如今要弃车保帅了?刘郎对你那么好,你竟也舍得,真是蛇蝎心肠!竟还有脸骂我恶毒,呵呵……”神质地笑了起来,愤怒妒忌使忘了害怕,忘了矜持,心灵都扭曲了。
冯小气坏了,这人怎的就这么蠢呢,刘蓦庭说什么就信什么,自己都不用脑子思考下的。
“谁要再将我与那渣滓牵扯在一起,我就敲碎他满牙!”
崔春桃张想要说什么,阳儿先一步捂住了的。
没过多久,药屁颠屁颠提着药箱回来,老大夫帮冯小看过了脚伤,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致的小瓶子,拧开盖子,一清香味扑鼻而来。瞧见老大夫用手指抠出一点膏状药泥敷在自己的脚上,冯小嫌弃的皱了皱鼻子,“老人家,你确定洗手了吗?”
老大夫理直气壮的嚷嚷,“你个娃,怎的这么多事啊,老夫瞧你伤着了,急的不行,直接就过来给你看了,哪儿来得及去洗手?更何况这是外用,又不是让你吃的,这么讲究干嘛?”
这时常欢打了热水回来,连忙说,“老人家,您把药膏给我,我来。”
老大夫哼了哼,“没看到你们家夫人嫌弃吗?老夫还不乐意给了呢!”竟然把瓶子给收了回去。
冯小哭笑不得,“我不是嫌弃您的药膏,而是想给您提一个小小的建议。您应该用铁皮做一个小小的管子,把药泥装在里头,需要的时候就挤出来,不需要的时候拧上盖子,这样方便又卫生。像你这样的,呃,可不太好。”
老大夫这是平生第一次被人顶得哑口无言,不过脑子里有种茅塞顿开的觉,把药瓶子递给了常欢,“用铁皮做?那铁皮岂不是要很薄才行?若是厚的话,便是又重又沉,反而了累赘……”像是和冯小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冯小没有搭话,因为看到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刘蓦庭,被人押着走走了进来,两眼冒火,“该死的刘蓦庭,说,为什么怂恿这些人绑架我!再不老实,我让人直接剁了你!”
“因为我在这儿呀。”刘蓦庭话一说出口,口直接就挨了苏三一拳。
“休要胡言乱语坏夫人名节!”苏三挥舞着拳头威胁。
他痛苦的拱着子,断断续续的说,“因为……如果他们绑架了你,以苏简的能力,会很快将你救出来,到时我便也得救了,所以……”总算老实把事说清楚了。
“这么说来,你是利用了崔春桃,再利用了我!那你为何要对我说那些令人误会,暧昧不清的话?”冯小问道。
“我怨恨崔春桃,可以打击到的事,我不介意顺手做一做。”刘蓦庭满脸的狞笑。
“呵……你恨?你凭什么恨?你难道没有觉得自己与是同一类人?”
冯小嘲笑道,“一样的自私,一样的卑鄙无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你自己,你撺掇山寨的人绑架我,完全没想过我会发生意外,我会名节不保,我这边会死很多人……嗯,你这种人,你畜生都埋汰了畜生,应该你人渣、臭蛆!”
刘蓦庭倏地抬头瞪,双眸迸发出骇人的凶,“你把我贬得一文不值,你又高贵到哪里去?别以为我不知道,陈世海一家无故遭难,里面就有你的手脚。你又与袁海清、何志凯的人勾搭,打着行善积德的旗号,疯狂敛财,将我们这些商家得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