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敛了神,不由自主地走向门口。
果然,只见一群穿差服饰的人浩浩地走来,领头的两人是一名形胖笑容谄的中年男子与一名面容肃冷的捕快。
陈泽生惊愕不已,“我,这不是隔壁的王大富吗?怎么,瞧他的样子,似乎是他带头来抓人?可是,我们又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来我们这儿?”
而在他说话间,那一帮人已走了进来。
何志凯等人下意识地挡在了冯小几个子前面。
捕快冷声道,“哪个是陈泽生?”
陈泽生面上一,往前出一步,“是我。”
捕快面无表地掏出一张逮捕令,“陈泽生,男,份来历不明,怀疑与东郊一起凶杀案有关,现逮捕回衙,接审查。”把逮捕令的一面出示给陈泽生看,“随我走一趟吧。”
陈泽生一脸懵,“简直莫名其妙,我是北流省北县人士,如何份来历不明了?而且,我这几日一直呆在这儿,哪儿也没去,东郊有凶杀案,关我什么事儿了?”
捕快眸微冷,“你与和陈若楠断绝父子关系,从族谱上除名,也从户籍中销了户口,因此,你是无业游民,如按律置,你便是奴。称你为不明份之人,还算是抬举你了。”
“来,别欺负我读书!要销我的户,得回到本人户籍所在地出文书证明,再上报到户部,反复核实才能批准。你这没头没脑的,就想让我为黑户,不可能!”
那捕快的面变得越发冷,“即便你份没问题,那么你杀了人,还是要跟我走。”
陈泽生再也控制不住脾气,“狗屁!老子没杀人!”
那名王大富冷嗤出声,“陈泽生,你莫要说谎了,那天半夜,我分明瞧见你和何志凯这小子鬼鬼祟祟往东郊而去的,你竟说没去过,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陈泽生忽然想起,小就是住在东郊啊!为了躲避何一鸣的人,那天深夜,他的确与何志凯出去,翻山越岭去了东郊找小,可天寒地冻,夜黑风高的,撵狗都不出门的天气,王大富怎么可能瞧见……脑子里忽然灵一闪,“我明白了,是何一鸣让你们来的,对不对?”
定是何一鸣日夜派人坚守着那个路口,半夜发现自己与何志凯出去时,也没有声张,再来把王大富收买,反手便来一个陷害。
这一招儿,比直接杀了他们还可怕!
王大富“嘿嘿”冷笑,“什么何一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小子丧心病狂,大半夜出去杀人,这回被差爷带回去审讯,十有八九死定了!”浑浊的双眸眯了眯,里面闪烁着贪婪的。
那何老板说了,只要这两人一死,这座院子就属于他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死咬着他们不放!
而在此时,那捕快又掏出一张逮捕令,以同样的理由,要带走何志凯。
晓峰与小伍对视一眼,站到了前面去,将何志凯与陈泽生挡在后,“我们爷没去过东郊,更不可能杀人!”
捕快“刷”的一声,出了腰间佩刀,“阻差办公,一律带回去问责!”
“呼啦啦”一帮差一拥而上。
陈泽生与何志凯攥着拳头,目龇俱裂,“你们敢!”
冲突一触即发。
“清和公主在此,谁敢放肆?”
随着清脆悦耳的声响起,方璐与织云从他们后闪而出。
厅堂原本不大,几名子被材高大的陈泽生等人遮挡得严严实实,即便捕快等人发现后面有人,也以为是他们的家人。
此时一见到方璐,一群差脸变了变,却没有什么动作,只狐疑地看着。
为首的捕快眯着脸打量着,脸上神惊疑不定。